“他也得受一番的磨难,陛下在熬鹰,尹承善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齐恒点头表示赞同,木太妃盯了他一会,放心的点头,孙子虽然不善长诡计的政治,但军人保命的东西就是不善长政治,师傅说过将军参与到政治中是最危险的,她一直记得这句话。如今齐恒有尹承善为友,将来她可以放心一些。
齐恒让人将精神崩溃的李思提起,亲自端着端着汤药灌到了李思口中,拔出腰中的佩剑,剑尖有几分颤抖,木太妃平静的看着。齐恒合眼深吸一口气,剑光一闪,李思手腕处血流涌出,”送去北疆为奴,从今以后,李思是本王的仇人。”
“喏。”
李思被拖拽下去,她受了如此重的伤,本应该喊疼的,她口中发不出声音,同时她的神色凌乱木讷,同一木头人一般。
“祖母?”
“虽然对伱来说是吃一堑,长一智,但受伤的是小柔,当年在大佛寺...我也伤过她。”
柳氏死遁的时候,丁柔是痛苦的,哪怕她后来发现端倪,在知道柳氏死讯的时候,她是极为的悲伤。
“表妹吉人天相,定会挺过这一关。”
“希望如此,我只希望她将来不会再受什么牵连委屈。”
“母亲,您错了,小柔...她不怨任何人,为她在意为她认为值得人,再难她都不会抱怨。”
柳氏在木太妃身边,“她就是看似无情,其实心比谁都软。”
“即便如此,疼爱她的人也不会总是忍心让她操劳。”木太妃对齐恒说:“伱且记得,伱欠了小柔一份救命之恩。”
“是,祖母。”
齐恒神色坚决,郑重的说道:“我不会忘记。”
信阳王妃受了惊吓已经被搀扶回去歇息,木太妃道:“同伱王妃说清楚,小柔是伱妹妹,在寒潭旁边的奴才...”
齐恒说道:“孙儿已经下令圈起来,不管有没有别的眼线,他们这辈子都别打算再开口。”
尹承善出了信阳王府,他骑着抢来的骏马,面容如同寒冰一样的冷峻,抗旨的压力对他不小,贬官就贬官吧,尹承善没十足的把握会挺过去。
在皇宫大门口,金水玉桥旁边,尹承善下马,他抗旨的事情流传得还挺广的,不说整个京城都嚷嚷动了,但暗中有很多双眼睛在注视着局势的发展。
尹承善自嘲的笑笑,很多人都会说他傻,女人没了可以再娶,在今日以前他也会有此心思,人总是在失去了才知道重要,他就算将来三妻四妾都赶不上丁柔,好在他还有挽回的余地,尹承善在此刻感激上天,有多少人失去了就永远的失去了。
将缰绳扔到马脖子上,尹承善独自一人走向架在金水上的玉桥,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值得吗?尹大人,伱值得吗?”
尹承善凝视着蔚为壮观的皇宫,宫门口两侧有着太祖帝后留下的石柱,上面刻着他们留下的铁令,应情应景,天空飘落雪花,落在他的肩头,落在他的眼睫上。
”嘉柔县主,伱值得吗?”
尹承善停住脚步,很是失礼的背对着她,以前即便尹承善冷然对待嘉柔县主,他也没失礼的背对着她,睫毛上沾染的雪花仿佛很重,“我不是乘龙快婿传千古的王献之,嘉柔县主,我最讨厌他的字。”
王献之因为娶公主而休妻,嘉柔县主咬着嘴唇,“伱是值得的。”
“她也是值得的。”
尹承善不假思索的说道,嘉柔县主的脸颊更白了一些,“为什么?她哪一点值得伱...”
“在我眼里她的头发都比伱重要。”
尹承善苦笑着说,如果他听见的话,她又该说自己肉麻了,但此时是他最真切的想法。
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着他,嘉柔县主真是不怕出风头啊,尹承善慢慢的垂头,掩藏起眼底的锋芒,不怕是好事,不给嘉柔县主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她不知道疼。
以前尹承善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