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犯官的家眷。”
“请总督大人慎言。”丁柔眼睫毛扇动了一下“大秦律例总钢第十条,犯罪之人有人鸣冤,在重审时,犯罪之人变为嫌犯,不可以罪犯处置,我为夫君鸣冤,他此时也就是嫌疑犯,既然他不再是确实的叛国,亦是大秦百姓,何况即便他定罪,我也是大秦百姓,太祖可没说叛国家眷不是大秦百姓,我请动太祖千万法身的一个如何不成?”
总督鼻子里喷漆,冷哼一声“狡辩之徒。”
“大人,我是有理说理,您如果不认可大可用法理压下我的话,太祖曾言,有理走遍天下,您不会以为太祖这话是错的?”
“本督抚何时说过?”总督对丁柔的伶牙俐齿有了印象,心里越发的不痛快“丁家果是好教养,着实让本督抚佩服。”
正话反说,丁柔淡淡的说道:“教养有多好倒不敢当,您从未理解太祖的苦心,所以您才会没有想到这一点。”
太祖皇帝有薄幸好色的缺点,但他亦有良知,不会逼得百姓无处伸冤,才有了监察院,有了皇宫门口的铁令,他曾经很努力的改变避免着历史的悲剧,只是后来他的雄心壮志抵不过美色的诱惑,抵不过美人胸前的四两肉。
丁柔说道:“太祖是悲天悯人的人,犯错是一人,不应罪责家眷,恳请大人取一块木模过来,我给您看看太祖留下砧板的目的并非是为了为难犯官的家眷。”
“准,本督抚看看你还能闹得出什么举动。”
衙役将模板递给丁柔,丁柔将砧板上的书册收好“辛苦您了,太祖陛下。”
所有人只见她将木板放到了钢针上,丁柔淡淡一笑,坐在了砧板之上,嗡的一声,总督衙门门口为官的百姓止不住大声喧哗“天啊,钢针没了。”“太祖陛下原来是有此悯人之心?”“陛下英明。”
在丁柔坐得地方,钢针没入了砧板之中,丁柔暗自出了一口气,她耍huā样惊动了太祖皇帝,将他留下的谜团解开,证明在他清醒时还是个人性化的好帝王,不曾遗忘现代受过的教育,他没有忘记人权。
丁柔此时有些惋惜,如果...如果太祖能守着妻穿越的妻子过日子,两人同心同德,集中智慧未必不能做得更好,大秦可能比如今更繁荣富庶,可惜因为太祖好色,曾经穿越生死都不能分开的他们最终反目,太祖被囚禁至死,太祖皇后也很快的病逝,他们让人扼腕痛惜。
“嘶。”总督也受了到了不小的冲击,向皇陵方向拱了拱手说道:“太祖慈悲非臣可想。”
“然太祖慈悲,叛国的人更显得狰狞可恶。”
丁柔从砧板上站起,拿开模板,钢针重新弹出,丁柔对古代工匠的智慧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叛国者可恶,卖国者可恶,走私逃避税负中饱私囊的人亦可恶。”
总督眉头凝成了不化的疙瘩“你在说谁?”
在他监管下的两广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儿发生,丁柔正色道:“我在府邸的时候,听官差说过,有官员因为内疚而反水,举发夫君叛国,总督大人是不是如此?我可否同他见一面?”
“你想要报复吗?”
“祖母教导过我良知,祖父教过我忠君爱国,我虽然是女子,但亦有一颗爱国心,如果夫君确实叛国,不用您说,我绝了自己的眸子去,是我有眼无珠错信了他,我怎能向举报之人报仇?”
丁柔眸子闪过厉冷厉“如果有人往夫君身上泼脏水,诬陷我丈夫,我同样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夫君生死未卜,随便给我一句烧焦的尸身就说是他?我岂能相信?反水之人是不是也应该同我说上几句,即便定罪,我也能知晓他们是如何叛国贩卖军火的,我跟着流放也不冤枉。”
“都言死人不会说话,不管夫君是不是身死,我都想代替他问明白了。”
总督慎重看了一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