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柔放了一半的心,看出丁老太爷没往旁的地方想”祖父,不写书信?”
她墨都磨好了不见他动笔,丁老太爷起身,让开位置:“我说,你写。”
柔有时会给他代笔但大多是小事或者府里的事儿“您不是要写给尹探huā的师傅?”
知己的信笺不应当亲自写?丁老太爷在屋子里踱步方才脸上的遗憾后悔尽去,转为爽朗的大笑:“谁说我写个他?老东西正得意着呢,我偏不让他得意。”
丁老太爷身子拔高了一分,满是笑意的看着丁柔,丁柔垂下了脑袋,心跳有些快,他是写给尹承善?
“你祖父我曾是燕京学院的老师,尹承善我没教过,但他他是燕京学院的学生,我给他去封勉励的书信,谁敢有异议?”
丁老太爷笑意更浓了一分,尤其是见丁柔难得一见的露出一丝的局促“不收他做徒弟真光真是我……”
“祖父。”丁柔脸上娇嗔一闪而逝,很快恢复了平静,她学不来闺阁小姐装糊涂,学不来她们装羞涩,更学不来他们明明知道却敢说,如果不将想法说出来,谁又能了解?
“他本来是探huā郎,是陛下看重的青年才俊,今日廷杖后,才名更显,我记得祖父说过,若想要扬名立万,一是天牢走一趟,二是受廷杖之刑,他父亲是当朝大学士,同样书香门第,家学渊源,以前他因庶出耽搁了些,他如今今非昔比,相中他的人怕是极多。”
多少好人家肯以嫡女下嫁,丁老太爷笑容僵在脸上,丁柔笑盈盈道:“您不必为我可惜,我从未觉得比旁人差什么,尹探huā再好,他总是尹大学士的儿子,总是一团乱的。
丁老太爷重重的叹了口气,对丁柔的婚事有些为难,嫁得低了可惜了她注分蕙质兰心,嫁高了名门望族当家么不会要*女,
尹承善是合适,但如丁柔所言,他那位嫡母,那位生母,尹府上下也够愁人的。
丁柔打算起身,丁老太爷按住了她肩头“你代我写书信给他。”
“祖父。”
“听话。”
丁柔抿了抿嘴唇,提起毛笔道:“请祖父说。”
丁老太爷醇厚的声音在书房响起,勉励他再接再厉,劝解他戒骄戒躁丁老太爷说得很凌乱,想起一句说一句,丁柔不能照搬,唯有转化为她的意思,写在宣纸上。
丁老太爷站在窗口,凝望着院子里丁柔洒下huā种子的地方“写一首诗词缀在其后。”
丁柔想了想,莫道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知君。
写下了最后一笔,吹干了墨迹,丁柔拔给丁老太爷看“您看成吗?用不用我再誊写一遍?”“你写得很好,诗也用得好。”丁老太爷对丁柔太满意了,她竟然选了这首诗词,知己“知己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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