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三公子!”
“嗯。”
赢澈腰间被狠狠拧了一把,忍住呻吟,鼻音很重道:“多谢少将军!”
慕婳咬着牙又在他皮肉最厚的地方拧了一把,小声威胁道:“你给我等着!等你考完会试,我会让你好好知道少将军的本事!让你知道该如何谢我。”
“固所愿不敢请耳。”赢澈放下手臂,回头严肃好似不认识慕婳一般点头,“我等着。”
慕婳后悔方才打轻了,手好痒,好想挠赢澈一脸五道血痕。
“是不是该搜我了?”
排在赢澈身后的举人主动走到慕婳面前,声音颇为愉悦,毕竟慕婳脸上有疤,但双手很干净,方才对赢澈时颇为温柔,比一般的差役更懂得尊重举人。
所以赢澈身后拍了不少的人!
皇上哈哈大笑,“活该,活该,朕倒要看看澈儿怎么做,笑死朕了,澈儿的脸比锅底强不了多少,带着一肚子醋意去考试,啧啧,朕不信他还能保持冷静和往日的风光霁月。”
木齐冷冷说道:“我去把婳婳叫来,她吃亏一次,臣已经很难受了,再让她继续搜身,臣要……要杀了所有被婳婳碰过的人。”
皇上默然,是不是自己太开明和太相信赢澈?
慕婳点头道:“你先把衣服脱了。”
“我的发簪还在你手上。”赢澈突然开口,坐在木箱上,“发髻是你打散的,你来给本公子束发。”
身旁的举人并不意外,“真是一个任性的大少爷啊。”
魏王府的公子不会梳头也正常,毕竟三公子身边少不了人侍奉,他们自动忽略赢澈是在宛城长大的。
慕婳看了眼放在一旁的簪子,又见孤傲的赢澈露出一抹受气的神色,便不由得想着哄一哄他,还没正式进入考场,赢澈前前后后被多少人算计?
他宁可陷入重围,还不是为了那句状元为聘?
慕婳本就是对自己人极好,又是护短的,尤其是对赢澈,从初见到现在就没狠心过,总会顺着他,宠着文雅温柔却是孤傲的少年。
“你们来继续给举人考生检查,我去侍奉咱们的三公子。”
“是。”
慕婳身后窜出几个同差役继续为举人搜身,走到赢澈身边,慕婳再次抚上乌黑的发丝,“你到是会指使人,不过我会的发髻不多。”
“哎。”慕婳揉了揉自己的头皮,赢澈手中有几根被她生生拽下来的头发,恼怒道:“你做什么?”
赢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红绳,把折好的头发用红绳捆好,好似一把小扫帚,最后把红绳记在自己脖子上,扬起笑脸:“辟邪!”
慕婳哭笑不得,狠狠在他额头敲了一记,顺手给赢澈盘上发髻,将玉簪插上,“行了,你还是要小心的,里面少不了为难你。”
“我早有准备。”赢澈的手盖住垂在锁骨上的头发,“你和我同在,我岂会让他们如愿?”
莫名慕婳脸庞微红,有几分羞涩有几分埋怨,轻声说:“我也会进去贡院,其实你不用头发……”
赢澈站起身重新披上外袍,拎着箱笼道:“你送我进去吧。”
把一个得寸进尺演绎到极致,慕婳理所当然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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