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悬崖背面也有草藤的?”
杜鑫有些疑惑的问道。
“不久前,我爹曾在悬崖下面采过草药,当时见他没了踪影,还真把吓了一跳。后来才知道,他藏在了悬崖下面。”
宫斌隐瞒了当时哭喊的经历,略显尴尬的解释道。
随后,他又怂恿两位好友也跳崖试试,但刘、杜二人远没有他那般大胆。他们拒绝了他的建议,提出要马上回家。
宫斌还清楚的记得,那天回去得比往次都早。
临山镇镇东有一户人家。在木栅栏围成的院子中,坐落着一间泥草房。草房向南开着两扇窗户,屋内有一张桌子,两张木床,四个木板凳。一张漆黑长弓挂在泥草墙上,弓下方整齐地堆着一些兽皮。
此刻,靠近门口的桌子上摆着四盘菜,两荤两素。有两位中年男子对坐在桌旁。
桌西侧落座的男子,抓起脚边的酒坛,给对坐之人和自己斟满一整碗酒。
“旗长,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宫斌吗?这可已经是演武的最后一天了,啊斌到现在还没回来,你也真能坐得住!”
“还要我说了多少次!我已经不是什么旗长了。现在我和你一样都是护镇卫。“
面容与宫斌六分相似的中年男子轻叹一声继续说道:“李伟,我虽没有灵丹妙药帮助斌儿找到源点,但我却为他的这次演武,足足做了四年的准备。那座山早已经成了他的演武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顺其自然就好!”
名叫李伟的汉子相貌粗矿,额头正中有一道三寸长的伤疤。他正用手摸着自己光秃秃的脑袋,有些不明所以。
“大哥你说准备四年,倒底准备什么了啊。莫不是您是把“穿云箭”传授给他了?”
李伟随即又想起什么,接着说道:“应该不可能,没有聚源境中期的修为是修炼不了“穿云箭”的!”
宫成仁看着这位老部下,微笑着摇了摇头,端起酒碗开口道:“来!喝酒!”
李伟抚摸着光头的手被“喝酒”二字所喝止,也同样端起了酒碗,屋内随即响起了酒碗撞击的声因。
空碗相继落桌,李伟弯腰正欲再次抓起脚边酒坛时,小院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宫,李二人闻声向门口望去,只见一位满脸风尘的青年微笑着推门而入。
“爹,我回来了!”人未到声先至,一身米色粗布麻衣的宫斌,快步走向草屋。
宫成仁打量着自己的儿子,见他并不似受了什么重伤,才放下心来。
“回来得正好,先坐下来吃饭吧!”
宫斌看到桌上摆着的四盘菜都是自己平日里最爱吃的:烤鸡,猪蹄,花菜,山菜干,当即眉开眼笑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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