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蹙眉,不解地问:“王爷,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为何您还要执意如此?那些保守的势力已经根深蒂固,与他们为敌,无疑是在刀尖上行走。”
于乐轻轻叹息,目光深邃:“婉儿,你可知,这女子的权益只是这庞大社会阶层固化中的冰山一角。我之所为,不仅仅是为了她们,更是为了打破这千年的桎梏,让更多的人能够拥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即便前路荆棘密布,我亦要勇往直前。”
上官婉儿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与感动,她紧紧握住于乐的手,声音坚定地说:“王爷,无论前路如何艰难,婉儿都会陪在您身边,与您共同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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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瑶,你给你四哥去信,他什么意思!一个文刊他也管,手伸得也太长了吧!再说了,这可是我哥哥的地盘,真是烦人!”乐乐对《白山文刊》的禁止发行而愤怒了。
“他可是皇上,我能管得了他,你怎么想的!再说了,咱们现在把事弄大了,再发展下去,可能就会失控了,国之根木要是动摇了,国之不国了。”安瑶心有余悸的说道。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国之根本,不过是皇家、世家、贵族、富人的借口罢了,他们就是想用这些所谓的祖宗之法来统治百姓,愚弄百姓。”乐乐可不傻,是非明断得很。
“你不是皇家,你不是贵族,你不是富人!你想造你自己的反啊!”娘亲拜莱盖丝怒斥道。
“我,哼,反正我支持哥哥!”乐乐闷闷不乐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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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老乡亲们,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杀死这帮富人,杀死这帮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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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河南道治下的青州、密州、莱州三地农人揭竿而起,杀了当地的富户和县令,大有造反之势。”宰相李德明紧急奏报。
“为何会造反?”皇帝安嘉杰不明所以地问道。
“回禀陛下,三地因为土地兼并严重,农人没了土地成了佃户,而富人给的钱粮又不够吃饱穿暖,加上三地今年大旱,所以,所以就闹事了!”李德明解释道。
安嘉杰一想不对呀!“李卿,此三州刺史可没上报有灾事发生啊,他,他们瞒报!”
“是的,陛下,他,他们瞒报灾情,欺骗朝廷。”
“真是该死,命吏部彻查此事,户部前去赈灾。”安嘉杰并非昏君。
“陛下,此刻深究三州刺史之事,恐怕并非明智之举。”丛孝慎重地谏言,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当前,农人因饥荒而骚动不安,三州刺史们正全力以赴,试图平复这场风波。若此刻我们贸然惩处他们,那么,谁还能承担起平息农人动乱的重任呢?”
刘子昆眼神坚定,他的声音充满了决断:“丛大人此言差矣。此次农人的愤怒,正是源于三州刺史瞒报荒情。唯有严惩此三人,方能平息三州农人的怒火。同时,我们应立即发布赈灾公告,确保粮食和救济物资能够及时到达百姓手中,双管齐下,定能平息这场风波。”
徐嘉进谏道:“陛下,微臣认为,我们可以采取更为稳妥的策略。一方面,我们可以暗中调查三州官员的贪腐行为,同时发布赈灾通告,确保百姓的生活得到保障;另一方面,我们可以秘密调派精兵强将前往三州,协助当地官员平息动乱。这样一来,既能确保百姓的生计,又能稳定三州的局势。”
安嘉杰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徐大人所言有理。朕会考虑你的建议,同时,也会派人秘密调查三州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