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周易才意识到自己手中捏着地是一个多么大的麻烦丢又不是送也不是。
无论如何这东西是绝对不能还给马奔的。周易是这么认为的马奔想要回这封信可以直接同自己谈也许那样还可以考虑将这个麻烦尽快脱手可马奔最大问题是瞧不起周易仅仅想靠一个毛彬和一万块钱就想将周易打。抛开实际的好处而言这样的做法是让人不能接受的至少那种轻慢就让周易非常不快。
怎么说。周易也是公司地中层经理起码的尊重还是应该的。可周易没感觉到这种尊重。好将这封信先押在手里静观事件的展。如果价码适合的话也许可以考虑和马奔接触接触。
但是冯辛那边也是个很头疼的问题需要处理好。
对于一个女人能够走到很高的位置周易知道这个女人便不像她昨天晚上醉态可鞠时看起来那样傻。周易有一种感觉这个局就是冯辛设置的。而且一步一步地收网。而她则在另一端捏着网冷冷地看着马奔和周易。
这感觉很不爽。
信不能交出去但也不能让当事双方都感觉到不安。那么。应该找个大家都能够接受的地方放置这个定时炸弹。
想到这里周易叫宛本停车:“宛本我突然想起有件急事需要马上去处理。这样吧车你先开着送爸妈先回去。我晚饭时回来。”
“那好。”宛本点点头很兴奋的样子。
宛若:“周易你要去哪里怎么这就要走?不行我不让你走。”
还没等周易回答老丈人先话了老爷子呵斥女儿。“男人工作你一个女人插什么嘴。男主外女主内各人有各人地本分。男人还是要以事业为重。”看不出来老爷子挺传统。
宛若吓了一跳。
宛若妈妈不乐意了“什么以事业为重?老头子你以事业为重了一辈子我就没见你做出什么轰轰烈烈地事业出来。今天我生日若不是周易请客。你还没和一起上过馆子呢!对了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回日照老家你总说忙不想去。也没看你忙什么?”
听老婆这么说老爷子立即垮下脸。
二老眼看就要不愉快。
宛本大怒:“你们搞什么尽说这些太讨厌了。我走了。”说完话一踩油门带着一家人去得远了。
周易截得一辆的士朝青年服务总公司方向去。
到了公司见曾琴还在公司里值班。周易走上去将那封信扔在桌子上说:“把信锁在保险箱里。”
“好的。”曾琴起身拿钥匙去开保险箱。
周易将信叫曾琴锁在保险箱里是要给冯辛一个信号自己还没有将信交给马奔做什么交易。但也不会这么轻易交给冯辛。至少不是冯辛所选择地那种方式移交。
曾琴是冯辛的人这一点没什么疑问。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周易相信冯辛会在第一时间知道的。
身边有这么一双眼睛任何人都会很难受。
“不想知道这封信写的是什么吗?”周易问曾琴。
曾琴笑笑“你不叫我看我能看吗?”
周易一笑“你不看最好了这封信是冯总给我的。我也没看估计也很重要先锁好。等她想起问你要你就还给她吧?”周易故意这么说。
没想到曾琴态度很坚决“这信是周总您放在这里的还信也该周总您亲自去还。就算冯总来问我也是不知道有这件事情的。”
周易一呆他没想到曾琴居然会这么说。看来这个女人倒很有职业操守。或者说她愿意获得自己的信任希望和自己好好共事吧。
周易需要从新看待自己同这个办公室主任之间的关系。那么彼此相互信任是否符合绝大多数人地利益呢?
他深深地看了曾琴一眼说:“曾主任也许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总经理也不好相处。如果和我工作有压力我很抱歉。”
曾琴锁好保险柜将钥匙交给周易:“这个保险柜这有这一把钥匙。周总和你共事我很高兴。”
周易有点奇怪“是这样吗?”
曾琴一笑:“周总对人很直接和你相处其实很简单的。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们也知道该怎么做。你说和你这样的领导一起工作不是很轻松吗?”
“呵呵。”周易还真没想到有这么一种说法尴尬地笑笑:“实际上我的毛病我知道对人太苛刻刻薄不够和缓。”
“领导者不是做外交官。沟通上下联络左右是我们办公室的责任。”曾琴说。曾琴这句话是在很明确的表态既然做了周易的办公室主任本职工作一定会做好没所谓食君之戮忠君之事。这是中国人的基本道德准则。
“哈哈明白了。”周易笑起来心中一阵高兴。有一个好地办公室主任对自己开展工作自然有莫大的帮助。
刚才在《菜根香》吃饭的时候自己可是答应过毛彬见个东西还回去的难道要食言而肥。毛彬和周易的关系不错如果因为这件事影响到他的前途恐怕周易也会内疚。可自己明明已经决定不会将信还回去的。以后见了毛彬的面如何交代?
就目前纷乱的情况而言也只能以一个“拖”字诀来对付。
哎!该死的马奔居然糊涂到没叫物业管理费的地步。
这下可真是给大家找了不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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