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气得满面通红差点缓不过气来。
宛若一见这爷俩说绷忙笑道“你们不上车了不饿吗?”
“上车上车。”宛若妈妈先爬上去抢占了副驾驶位置将父女三人赶到了后排。
周易启动汽车说:“其实宛本没有什么错。追求幸福是人类的本能。”
“这种幸福观太低级太形而下真正的幸福绝对不是这样的。”宛若爸爸又来了这么一句。
周易知道这么辩论下去没什么意义各花入各眼对事物地理解各人都有不同。若要强制性地统一也不可能。便笑笑不再多说。看得出来老头子是个非常古板的旧式知识分子像他们这样的人一旦观念定型就无法改变。而且有一种强加于人的嗜好和持着。
倒是宛本实在得让人接受不了。对于宛若这个小弟弟周易倒是有意想帮一把就怕这个家伙坏事。且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周易刚走上领导岗位。实在需要一大群自己的人上下左右帮忙。自己这个小舅子算起来算是真正的自己人不扶持一把也说不过去。
只是还是有点担心。
一切都急不得。
周易慢慢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正和妈妈姐姐姐嬉皮笑脸的宛本试探着问:“宛本最近工作怎么样?听说你干得不顺心有没有想法换个地方。”
“没兴趣。”宛本摇头“到哪里都是打工也就那点工资我才不干呢!要做就自己做些板。”
宛本的回答果然在周易的预料之中。周易沉吟了片刻“你想做什么说出来听听。”
“我还没想好。现在我要休息休息啦。”宛本说:“我上班上累了想休息两年。”
“啊!”所有的人都叫起来:“怎么不想去上班了。而且还想在家玩两年怎么行?”
宛本说:“那班有什么上头没意思没意思。再说我也年轻就算休息两年也不算什么。我累了。”
周易摇头这个阿斗还真扶不上墙。
宛若爸爸立即怒开始长篇大论地教育儿子全无刚才那副君子呐于言而敏于行地文人风度看来凡事关心则乱稳重如宛若爸爸也不例外。
而宛本实在有点受不了只得告饶“爸实在受不了你我上班还不成吗?”
事情绕了一圈又回到车上所有人都不说话了。默默地看着街上地风景。
这个时候一个电话又打了过来一接听居然是久未谋面的毛彬打过来的。对于这个小子周易是非常有好感地。
毛彬:“老同学现在在什么地方。”
“准备去吃饭了一家人。我老丈母今天生日。”周易哈哈笑着:“毛彬你这小子学习班结束这么久都不和我联系。
怎么瞧不起我了。过来吃饭在(菜根香)。”
毛彬开着周易的玩笑“你老哥现在升了眼睛都看着天呢什么时候还想得起我这个苦哈哈的兄弟。”
“说什么呢我周易是这种人吗?”周易又问毛彬现在做什么。毛彬的声音有点失落说自己考核没过关回原单位后居然没岗位了在后勤呆了两天腻烦了现在也没怎么去上班就这么混着。要不过周总这边来干干。
周易说来我这里屈才了。你小子干技术出身我这边全是商业和后勤性质于你专业不合。不过真要过来我也挺欢迎。这样你自己选一个地方我来安排。
毛彬哈哈大笑:“周易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不讲义气的人。刚才是开玩笑的我现在有新的工作安排了。大概也要升上一升了。呵呵我们那个学习班还真是个黄浦军校出来的人升得都快。不说了见面聊。我马上过去。”
二人又说了几句闲话周易边开车边打手机差点将交警引来。
须臾车到酒楼。这家酒楼放开张不久里面装饰得很意思一楼和二楼是个半跃只一圈栏杆围着。二楼很多桌子派在栏杆边上客人边吃还可以边看下面的风景。当然也没什么风景可看看人家吃饭也没什么意思。不过这种古典式的酒楼就这个格调取得就是个人多热闹。
所不同地是酒楼二楼摆着一架钢琴一个长裙美女在卖力演奏着《暗香》估计这个美女是音乐院校在校生利用课余时间过来打工。音乐倒不错就是太大声有点吵。
楼下除了许多八仙桌外很意外地用充气塑料围了一圈儿童乐园一大群孩子在里面乱蹦乱跳。
周易有点后悔选择了这么一个热闹的去处他这个人喜欢安静对于这种场合一向不太喜欢。不过以前他在四川出差时去过《菜根香》的总店对里面的菜肴印象深刻。前几日过这个地方时看到招牌这才想起这么回事就带宛若一家过来了。
但是到这里一看却闹成这样。喜气倒是洋洋但脑门却被吵疼了。
服务小姐拿菜单过来问几位先生女士想吃些什么?
话还没说完从小姐背后伸过来一只手是毛彬过来了他说:“我来点。今天这顿饭算我的。”
周易一看“哈毛彬你动作倒快。不用你请的今天是我岳母生日本该我来买单的。”周易向毛彬介绍自己妻子家的亲属。
“伯父好伯母好。”半月不见毛彬居然变得落落大方起来。
周易有点奇怪按说今天这种日子一般人听说了处于礼貌都不会来打搅的。但毛彬居然死活要过来他究竟有什么事情呢?
周易感觉这里面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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