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周易无奈地回答。
“那么抱紧我。我有点冷。”江秋云又使劲地在周易怀里缩了一下。周易下意识地紧了紧手臂。
“再紧一点。”
“啊!”
“最好紧得让我喘不过气来最好将我扼死才好呢!”
江秋云浑身都在哆嗦。
周易也开始哆嗦起来他浑身都在烫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那感觉仿佛是在12岁或者13岁太久远了。那时候他还不懂得女人。只是激动难以克制的激动。
一刹那周易感觉自己变成了那个懵懂的少年只想低头去吻怀中的女子。但他没这么做或许是一种畏惧吧?谁说得清楚。
细雨渐渐停了天空中浓重的漆黑也开始变得轻薄和微微透明。一条白色的人影从远处慢慢走过来是医生来了。
医生还没有睡估计是看没病人偷跑出去吃宵夜了嘴角油光光的碰着酒气脸上还红扑扑地很是可爱“你们谁病了?”
周易扶江秋云站起来说:“是她。”
医生用手摸了摸小姑娘的额头“有点烧走去量一下温度。”
温度计取出来一看三十九度算是高烧。
周易有点着急:“医生严重不需要转到大医院吗?”
江秋云已经冷得说不出话来只坐在凳子上抖个不停。
“怎么不相信我们卫生所?”医生笑笑“不过是一普通的疟疾输点液就好。明天包她活蹦乱跳地出院。”
周易大喜“如此就最好不过了。”
医生突然说:“这倒怪了好几年没碰到疟疾了天都快冷下去了还有蚊子?郁闷!”
周易更郁闷给江秋云扎针的时候就足足让他出了一身汗。江秋云手比较纤细血管小。女人的手背脂肪层也比男人厚些加上高烧之后血脉不畅那血管硬是找不到。
医生给江秋云手腕上扎了一跟橡皮管提起来她的手背就是“噼噼啪啪”一阵乱拍。直拍得小姑娘手背一片鲜红。但那几根血管还是迸不起来羞答答地藏在皮下。
江秋云刚开始还咬牙忍着后来就禁不住叫出声来“周易还是你来拍吧好疼。”
“我……还是让医生来弄吧等等我出去一下。”周易转身跑出急诊室跑到锅炉房问守锅炉的工人要了热水和毛巾端着跑回病房。医生还在拉着江秋云的手呆:“怎么找不到血管了难道要往额头上扎?”
“不要!”虚弱的江秋云突然尖叫起来“不许扎我脑袋!”
周易一惊手中的热水也簸了出来。女人的眼泪和尖叫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热水来了热敷一下也许就会好的。”周易说。
“恩难得你这么细心是个好主意。”医生点头对周易说:“你女朋友身体不错输点液体输点抗生素明天就会好。不过奇怪了她的血管怎么就这么细呢?”
“次不是呢!”江秋云满面怒容但眼睛里却含着笑意。
“我们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周易说。
“喔!”医生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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