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汉声接口道:“师椽和马奔。”
秘书:“对对对就那两个小包工头可能吗?现在。只怕也只有王用之先生他们更着急着早日产油早日将原油输送出去吧?”
范汉声用力地一拍桌子怒道:“如此国贼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秘书一笑:“不急看看再说。现在事情闹大了不正好是一个机会吗?老王他们也在位多年了是时候让让位置了。我们只需要等等看看就好我认为大制那个省我们没必要去理由着他们去闹。闹得越大越好。他们不是送了个报告过来让我们批示吗我们就来个一拖了之。既不说是也不说不。”秘书非常得意:“有洪钟在绝对热闹。哈哈。”
范汉声突然说:“可洪钟却是工程监理处的直接负责人。”老范的意思很明确了洪钟是自己地人他如果在这事情出了事对他也有影响。
秘书一笑道:“不能这么看问题。以洪钟的性格自然是要竭力控制局势。对外的形象可是光明得紧。放心他会给您面子增光的。就算出了事情要拿他开刀知道的人都会说他不过是老王他们的替罪羊而已。同情心也会在他那一边。同情弱者可是华夏国一个古老而优良的传统。
范汉声不说话显然已经同意秘书的话。
良久他才无力地提起电话又给洪钟打了个电话过去
其实秘书猜得完全正确以师马二人的势力和金钱攻势根本就不能打动省上那批人。
省会的几个领导都和王用之很密切眼睛里哪里有师马二人地地位。
至于为什么出动武警和警察去工地维持秩序那是因为梅一轩地关系。
梅一轩看到工程因为赔偿土地问题停下来只淡淡地抱怨了几句说这个省不好办事情投资环境恶劣。
省上的人自然心领神会立即出动队伍去帮忙。
没想到事情居然闹大这在大家意外之外。
经过一个冬天的干旱之后雨水开始飘飘撒撒。这是一片古河道据说在清朝光绪年间这里还是一条宽阔地大江不过随着这一带近百年的开已及上游林地的采伐殆尽江水逐年减少。江面也逐步变窄到辛亥革命时期已经变成一条三四米宽的河流。到上世纪六十年代干脆断流。
不过那条宽阔的河道却保留下来形成一条狭长的小平原。
因为人口的增加和土地的减少又有着对那场大饥荒的刻骨铭心的记忆从六十年代中期开始这里干脆就开垦成了农田。
正是春初地里地油菜正青着被雨水一淋绿油可爱。再等上一个多月油菜都要开花了。到那个时候春风一起满目都是金黄如一片黄金织就的地毯一直铺到天边。
可惜这一片已经被原油输送管道工程给占用了。那一片风景恐怕在也无缘得见。
原油管道正好横亘过整个河谷地恰好将这一片油菜田占完。
去年的时候农民们都还想到管道会从这里通过因此在冬天所有的人都如往常一样将油菜籽播种下去。去冬的干旱并没有影响到这种农作物的生长到春雨下来菜苗们疯狂生长很快就冲到了一米高度。
这正是一年中比较清闲的月份但在河堤上却站满了农民一往无边人头挤挤。在人群的前面站满了身穿制服的警察全是手提警棍和防暴盾牌。在河堤下还有几台推土机。
所有地农民都是满面激奋
推土机都已经打着了火突突突地咆哮个不停前面的斗齿闪着寒光。
“动工!”一个干部模样的人大声吼叫。
排成一排的推土机开始缓缓向前推进泥土波浪一样翻起前面翠绿的菜苗纷纷倒伏。
“不许推。”
“不许推!”
所有的农民都在怒吼纷纷向前涌动全被一排防暴盾牌推了回去。
“动工!”那个干部大声吼叫。他是市里的一个主要领导武警们都是他叫来的。再他身后站着一个文雅的中年人。这个人正是大制的董事长兼工程监理处的副指挥长梅一轩。在师马二人同农民交涉无果之后地方政府出动警察了。可是大概是因为都是一个地方的人的关系警察们都不太愿意动手。在打伤了几个人之后省里见事情闹大退缩了。最后梅董事长终于等得不耐烦了直接跳到前台来亲自陪着这个官员开工地上动手。
农民的吼声更大终于冲破了封锁线拦到了推土机前面。
推土机好在咆哮上面有两个人探出头来看了看又将脑袋缩了回去。二人正是马奔和师椽二人苦笑着看了看无奈地通知几个推土机司机“停下来吧。这事情做不了。”
师马二人前几天被工地上的暴力冲突弄得有点灰心本打算停几天再说。没想到昨天晚上却见到了梅一轩梅问了问情况之后让他们继续动工说今天他会再带警察过来。
如果有人捣乱见一个抓一个。该关的关该判刑的判刑。
梅总董事长还说前段时间大家都有人受伤已经上升到暴力伤害上面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经济纠纷。这是一起刑事案件该抓几个进监狱去了。
二人自从剻江北倒了之后一直都很不顺利现在又梅一轩主动示好很自然地倒了过去。又见梅董事长的态度如此强硬知道他是拿了尚方宝剑就放了心。对于这些刁民只要抓光就可以了。就是要抓到让他们怕。
果然见农民们拦在推土机前面梅一轩朝那个干部点点头:“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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