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吧现在就给我。我说个地址。”
周易“给你?我还是直接给郭明吧?”
郝仁:“直接给郭明哧怕不行西那种抓廉政这么紧你给他他就要吗?”
周易故意恍然大悟地说:“那样我就给你好了你一定要给他呀!”
“一定一定怎么你不相信我?”
“哪里。我相信你。
我们是朋友。”周易说“好的我马上给你送过来。你说个地方我半小时内到。”
那边郝仁见大鱼上钩心中一阵狂喜忙说就在那天吃饭地那个饭馆马上过来吧。
周易笑着放下电话然后开始看电视。
宛若“你要出去?”
周易哈哈一笑。“这么晚了我出去做什么刚才是一个疯子打电话过来。我先去洗个澡今天早点睡。”
等周易披着浴巾从浴室才出来的时候电话又响了一看还是郝仁的。
郝仁同志已经等得心头慌问周易怎么还不过来这都快一个小时了。
周易大声回答。“啊好的快了路上好堵汽车跑得比人还慢。快了马上就到。”
“快点啊!”
“知道了。”
又看了一回电话那边又是一个电话过来郝仁已经有点怒了他已经在馆子里坐了两个小时。现在被老板娘给赶到了大街上。心中的怒火一阵接一阵冒他问周易怎么还不过来。一听他态度不好周易也假装很生气的样子顶道:“你什么火你以为我愿意半夜来娘地你怎么这个态度。我不来了。”说完话周易将手机关掉趴在沙上咯咯地笑起来。
宛若:“周易看你遇到什么可乐的事情了。”
“哈哈没事没事遇到一个骗子了。”
宛若:“一会骗子一会儿疯子我看你就不正常。”
“好了睡觉你我好久没有叉叉圈圈了吧?”周易说。
“什么叫叉叉圈圈?”宛若不解。
周易“烦人就是行周公之礼啦。”说完话就朝宛若扑了过去。
“等等。“宛若说:“周易你关了手机要是有什么重要地事情怎么办不如给秘书说一声。”
周易大赞:“还是我老婆细心来我们继续叉叉圈圈马赛克。”
“什么是马赛克?”宛若:“周易你哪里那么多怪名词。”
第二天到机场开手机好人同志的电话又过来了。
郝仁先向周易道歉说:“昨天是我脾气不好对不起了我现在就领你去替代资源办公室。”
周易哈哈大笑“不用不用我已经离开北京了现在正准备登机。”
“哎哟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郝仁大叫。
周易:“我有什么办法工作需要嘛对了我确实有重要的事情。家里让我马上回去结婚你想我这么大年纪了也该说个媳妇了。下次来北京请你吃喜糖。”
说完话周易又把电话关了。实际上不关也不行飞机上禁止打手机。
宛若:“结婚?呵呵你就忽悠吧!”
周易:“实际上有人想忽悠我。可我是那么好忽悠的吗?”
“你人精似的谁能忽悠你呀!”宛若给听完周易所说的这故事给丈夫做总结。
飞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省城一下飞机江邗等人已经带着谈判团的人来接机。随同的还有几个大制的同志。
一见到周易江邗就挨了过去悄悄说:“老板成了。”
“什么成了。“周易一看到江邗甲状腺亢奋般的表情心中就有点腻味忙别开一点距离:“老江你慢慢说。”
江邗:“大制那边和省县两地政府已经开始动摇了他们那边已经有无条件答应我们地所有要求地打算。我们先只需要死死咬住不松口就行。”
周易很高兴“行啊老江看不出来你还真是有办法。”
因为有大制的人在二人也不好深谈就先回了酒店安顿好家人。还没等说上几话话省里就出面来请周易吃饭。
这一吃就喝了个痛快周易也是久病初愈竟然扛不住喝趴下了。
第二日谈判重开。对方已经被江邗这段时间磨得失去了耐心先见周易亲自来本打算从周易这里打开缺口。可没想到因为有江邗的提前招呼周易比江邗还硬死活也不肯让步。
“实际上我想大家都很清楚大制现在是什么情况谁接手谁就要承担起不可预测地风险。可高风险必须有高利润相配套才行。我想没有什么可再谈的了。这是我的最后第线。“周易说:“我时间不太多上海那边还有很多工作如果没什么问题你们觉得行我就签字。”
对方终于妥协了无奈地接受了这么一个结果。
这是周易第一次没有用非常规手段弄到这么一大笔资产他也不知道等待他的究竟是什么感觉像是一次极大的赌博。
这天周易同江邗在长江边上散步。
周易:“我突然这么想我好象做了一件蠢事。冒这么大风险买了一个空壳公司。”
江邗:“其实事情可以这么看。你说欠一百亿的人和身上有一百块前的人谁有钱?”
周易:“当然是有一百块的那个。”
“那么你觉得谁更体面更有身份?”江邗微笑着看了看周易。
周易拣起一块小石子扔进长江“呵呵我是胆小了。空壳更好只有屋子空了才能装进去你所想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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