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周易的出轨宛若是早有心理准备这样的事情她看得太多也听得太多。就拿松钢集团来说就不下好几十事业有成的领导在这方面出过问题。事情很简单现在就是这样的社会风气一个男人有权有钱了就算他再正直可也防不住有的女人存着别样的心思。
昨天晚上宛若现周易背心的抓伤之后也是一阵伤心。很明显他背心的伤痕不可能是自己弄上去的再说也够不着。而且那些伤痕十分纤细一看就是女人抓的。仔细想来自己这两年还真没同丈夫过几次夫妻生活而周易身体有很健康难免不会心有怨言这都可以理解。
但内心之中却总是无法接受。
宛若呆呆地在房间里坐了很长时间她原本以为自己会歇斯底里以为自己会痛哭流涕但很奇怪的是现在却没有任何感觉只是有点些微的难过而已。她很疑惑难道自己不再爱这个男人了吗?不可能呀在几个月前那时候丈夫还在监狱中自己是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甚至为了见上短暂的一面付出生命都愿意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却只剩下麻木。
正疑惑时肚子传来一真轻微的疼痛是孩子在踢腿小家伙只要一醒过来就不肯安静大概是饿了看时间已经是半夜三点正是吃东西的时候。
不为人察觉地擦掉眼角的眼泪宛若一咬牙搂着肚子站起来从冰箱里翻出面包和牛奶热了然后大口大口地吃起来食物的香味让她绷紧的神经舒缓下来。
她喃喃地对着自己的肚子说:“孩子你爸爸不是个好人好象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可他还是你爸爸呀”
说着说着眼泪落进牛奶之中化成一圈涟漪。
宛若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她也明白也许这不过是周易逢场作戏而已他是一个男人是男人就是男人特有的生物性这一点是本能。
她安慰自己说只要他心中挂念着这个家挂念着妻儿就是一个好男人其他又何必强求呢。
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自己命苦吧。
等周易上班去了宛若还是一阵心慌给弟弟打了个电话过去“宛本你现在能离开吗7”
宛本:“姐我正在上班你那里又那么远有什么事你说好了。”
宛若:“没什么你上班好了没什么。”宛若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奇怪好象不是自己在说话。
宛本:“姐你怎么了。”
宛若强迫自己出一声微弱的笑声:“没什么就是心里有点慌想找个人说话。”
宛本:“那样啊。你那里有点远我就不过来了。要不我们在电话里聊聊好了。你说。”
宛若沉默片刻对弟弟说:“小弟我想问问你你们男人对女人是怎么看的?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你姐夫有什么。我想问。对一个男人来说女人和女人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宛本哈哈一笑“姐你一天到晚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女人和女人当然是有区别地了。”他正在办公室里双腿翘在办公桌上。另一边江邗同志正在百无聊赖地看报纸。而一个外部门的小女孩子则端了一杯茶过来嗲声嗲气地说;“王总呀人家给你泡好茶了你怎么感谢人家。”这个小女孩子最近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和宛本沾上了。可惜宛本却不怎么看得上她。不耐烦地朝她摆手:“去去去。没看到我在和我姐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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