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抽完一条烟的时候周易彻底晕倒在床上。他醉烟了恶心到极点一张口呕吐物落了一身。
众人大惊顾不得那熏得人睁不开眼睛的烟雾冲上来抱起周易大叫:“老大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我们马上去叫警察。”
周易强睁开眼睛小声道:“别别去叫警察谁他妈敢去老子弄四他。”周易一脸狰狞“来把烟给我点上我还抽。”
一个犯人叫道:“老大可不能再抽了再抽要出人命了。”
周易惨笑一声额头上全是黄豆大小的汗水气喘得像在拉风箱“少废话老子就是要抽抽死拉倒。”
大概是被周易满眼的血丝和满脸的凶像给吓住了。一个犯人慌忙地点了一支烟送过来周易接过去抽了两口一阵猛烈的咳嗽只感觉鼻子里有一种热热的液体流下来。用手一擦殷红一片。
出了血脑袋里“嗡”地一声开起了道场无数的锣鼓罄石敲得他灵魂漂浮。天花板也旋了地也转了。
整个世界都在高地运转。
周易浑身虚脱咳得有气无力浑身肌肉都绷成一块钢铁硬得怎么也松弛不下来。
“罢了罢了就这样吧!在这么下去真得会死人的。咳咳……咳咳……”周易拉破风箱的咳嗽声终夜不停撕心裂肺。
第二日监狱来看守所接收人犯准备验明周易正身之后就拖他去医院体检然后带回劳改工厂做转化教育。
周易闹腾了一晚上现在已经虚弱得连走路都困难了。满脸蜡黄如同风中残烛一咳嗽起来就是个惊天动地。
来接犯人的警官一看这中情形就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你们也真是的给我没一个痨病鬼。我那里可不是疗养院。”
一个看守回答说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个犯人一进来就得病厉害得紧。
警官摇头“真是的简直就是一个麻烦先体检再说。”说完话就示意其他人将周易扶上警车。然后将周易拉到指点医院开始体检。
一体检那个医生就朝周易挤了挤眼睛。周易会意。这个家伙也是自己人然后愈加装成一副病入膏肓的摸样。
医生鼓捣半天立即风风火火地对那个警官说情况不太好要拍片子。
周易早在背心贴上了锡箔x光机一打就出现大片阴影。
这下子可热闹了那警有点担心问那医生:“究竟怎么回事?”
医生:“鬼知道看样子很不妙。别是“……
“什么别是……说实话。“警官有点不耐烦了。
“初步症断。起码是肺结核还是很严重的那种。但也不一定说不定是……好做个详细的检查才能知道。”医生说。
一听到是肺结核。警官脸上变色“说不定是什么?”
“我怕是癌要不我们做个切片再做个netbsp;“好做吧这也是对社会对犯人负责。”警点点头。
复查结果一天之后出来了是肺癌晚期。
医生很遗憾地对警官说:“我估计犯人活不了半年。不过。也不排除他个人意志力坚强抵抗力剽悍能活很长时间。在乌滋别克斯坦有一个晚期病人就活了十多年创造了一个人类生命史上的奇迹。”医生开始忽悠警官。
警官一脸郁闷反问:“你觉得那个犯人意志立和抵抗力很强悍你确定?我看他那模样就活不了几天。”
医生:“死生有命谁又说得清呢?”
“晦气这个犯人我们不要了。”警官就这么将已经咳得半死不活地周易退回了看守所。
因为有医院的权威鉴定在得悉周易有绝症的消息后。就再也没有监狱愿意接收他了。于是周易只能就这么非常无聊地在看守所里呆下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无聊得紧。牢房里的犯人换了一茬又换一茬周易也就安心地在里面做起了监狱的老大。期间宛若来看过周易两次。夫妻两一见面自然是又哭又笑悲喜交集。但亲热的举动是搞不成的了。因为已经正式判决下来家属亲友可以来探监了。
鬼子每周都来看周易一次因为被没收了所有财产周易现在是穷光蛋一个好在夜总会挂的是鬼子地名字也给周易留下了一个安身立命的基础。但因为有这么一件事情做契机鬼子的黑社会势力已经深入那个片区算得上是那一带的老大。鬼子说他还常常让宛本给周易妻子送钱过去被退了回来。说是不能再收来历不明的钱。
鬼子很苦恼又道宛若又搬回以前的宿舍去住又回铁厂去上班那边就不要担心了。
听鬼子这么说周易安心了些。
不过过了一段时间宛若却不来了。
周易不禁有点担心了心中也焦燥起来。眼见着天气一日又一日热起来冬天过去春天也飞驰而过转眼就到了穿单衣的时候。
这一日石应高对周易说:“收拾一下你该回家了。”
周易一时回不过神来“这这、这就回去了……吗?”
“你这个家伙每个月抽我四条烟我这里的伙食将你养得又白又胖。怎么还舍不得我。走吧你不是个香饽饽没人抢着要。反正你是肺痨晚期还是回家去等死好了。拜拜!”
周易大笑骂道:“你才等死去吧!”他眼泪都流下来了一把将石应高抱住“谢谢!”
跨出看守所却看见鬼子和一众弟兄开着一溜黑色轿车。这些家伙大多年纪不大除了鬼子和王军外全是十六七岁的小孩子。
大概是港台黑社会警匪片看得多了这些孩子都是一身西装脸上戴着墨镜酷酷的样子。见了周易都是一阵鞠躬:“老大地老大好!”
周易哭笑不得“李垒你地小兄弟调教得不错。”
鬼子摇头“都是些孩子。”
周易深吸一口气跺了跺脚对着远方大声喊:“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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