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只道他见宝心动,笑道:“自是不可同日而语!莫说本王,连太子宝库之中的宝贝都不及父皇所藏万分之一!”
戚泽想起太子宝库之中的那片五十阴魔图残片,忖道:“那宝图残片不知有多少流落天下,说不定虞帝的宝库之中也有!”说道:“既然二皇子盛情相邀,我五行宗愿附骥尾!”
二皇子放声大笑,拍手道:“好!戚真人果然痛快!三日之后,本王也要见识一番五行宗的神通妙道了!”
戚泽三人回至柳观白居所,宫处之道:“会无好会,虞帝召开演法大会,只怕是想刺探诸位皇子手中有多少修道高手。”
戚泽道:“你是怕我等技不如人,丢了五行宗的脸面?”
宫处之忙道:“弟子岂敢!”
戚泽笑道:“我不过才炼罡几日,就算输了阵仗也算不得甚么,本门的门面也不必靠你我来支撑!也正好瞧一瞧皇子之中究竟网罗了多少高手!”
柳观白道:“我最在意的是父皇手中暗中豢养的那一批鬼道修士!”这位十八皇子时刻不忘夺嫡大业,若是虞帝手中鬼道修士不可匹敌,那皇位还有甚么盼头?
戚泽道:“不知虞帝会否遣手下修士参会,到时见机行事罢!”
三日之后,宫中来了宣召,命柳观白与戚泽、宫处之入宫面圣,禾山雁身为狗头军师,越来越没有地位,只好留守在家。
戚泽也欲见一见那位虞帝,瞧瞧那位世传的荒淫无道、昏庸无能的皇帝究竟是何模样。
虞朝皇宫自是天底下最为庞大、最为威严之宫殿,论奢华可能比不得太子府与诸位皇子府邸,但那一股千年国祚沉淀而成的庄肃之气,却是天下第一。
不过这等庄肃之气在戚泽面前等同于无,他见过的长生级数都能凑成两桌麻将,更遑论连无始魔主魔念魔威现世都曾亲见,区区一座皇宫,直似身入无人之境。
柳观白有圣旨在身,宣召入宫,宫门前自有太监引领,带了三人往宫中而去。
宫处之生性谨慎,只目视前方,绝无逾矩之事,戚泽却是东望西望,探头探脑,活似乡下佬进城,对任何事都感新奇。
那领头的老太监频频回顾,到最后实在忍不住,对柳观白悄悄招手,在其耳边悄声道:“老奴当差这许多年,您这位随从可是头一位如此‘机敏’的。十八皇子,您还是管管罢,不然御前失仪,可不是小事!”
柳观白苦笑连连,戚泽悠然道:“我听得见!还有,我不是柳观白的随从,老公公,你还是慎言的好!”
那老太监“哎呦”一声,忙回身拜道:“是老奴有眼不识高山!多嘴多舌,您老多担待!”伸手便要去打自家的脸。
戚泽道:“罢了!”根本懒得计较。那老太监如丧考妣,将三人带入皇宫大殿之前,便即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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