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问自己名字,便也直接回道:「我复姓第二,单名一个梦字。你叫聂风?我记住了!」
聂风霎时一怔,嘴中忽然喃喃自语,一直重复那个「梦」字。
而另一边,一直听着两人你情我浓话语的任意,心中不禁有些腻歪,他都有些后悔留下两人了。悠悠起身,不想再看见这对野鸳鸯,只得回舱找自己的俏佳人。
他起身一动,立即惊醒了聂风。
两人望着那位魔尊走向船舱,直至没影,聂风才松了口气。
第二梦好奇道:「你很怕他么?」
聂风一脸古怪道:「你难道还不认得他么?」
第二梦应道:「他这么有名,我怎会不知道,只是
纵然是魔尊,你也不必这般怕他,我听说当年他杀这么多人,全因那些江湖人想抢什么达摩之心,他应该没那么可怕才对,刚才不是他开口让我们留下的么?」
聂风听着,不禁点了点头道:「或许你说的对,不过再怎么说,魔尊也真杀了几万江湖人士,哪怕是那些人先向他出手,可那也是数万条人命。」
第二梦颔首道:「倒忘记问了,你此行要去哪里,你因救我受的伤,我护送你吧。」
聂风回道:「在下奉家师之命,要去苏州百晓庄。」
第二梦美目瞪大,惊呼道:「你也要去百晓庄?」
聂风一愣,应到:「姑娘你也要去百晓庄?」
第二梦忽然垂下了头,默不作声,其心中所思所想异常复杂;那神秘人说自己去百晓庄会遇见自己命中之人,难道这个人就是他?自己命中之人是聂风?
原来第二梦去百晓庄无非是自己是在没有去处的选择,但她想不到神秘人说的话,真会在自己身上应验。
……
船舱内,任意头枕**,舒舒服服的躺在软塌上。
那种冰冰凉凉又柔腻的触感,令他的头不禁动了动,摩挲了几下。
邀月瞪着他,没好气道:「你怎躺着也不安生,乱动什么?」
任意眨了眨眼道:「我想喝酒。」
邀月眼波流动,瞥向舱内小案上的酒壶,云袖一舞,发出一缕真气将酒壶隔空拖拽了过来。
「张嘴!」
「啊……」
壶口倾斜,酒水倒入他的口中。
任意又眨了眨眼睛。
他还未开口说话,邀月已不耐烦的怒道:「不许再提要求。」
任意一脸无辜道:「我还什么都未说。」
邀月十分不耐道:「说什么都不许,你就这般躺着,动都不许再动一下。」
任意也瞪着眼道:「要是我想入厕的话,那……」
邀月差点把他人都给推了下去,几乎要跳了起来,大喝道:「你……你敢?」
任意笑道:「说说罢了,只是想逗弄逗弄你。」
那被气的起伏的胸膛,荡出诱人的曲线,任意从下往上看,不禁也看直了眼。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眼神,邀月俏脸一红,也不知是气还是羞。
她不知从哪取出块丝帕,盖住了那双贼眼,厉声道:「再看我就将你的眼珠挖出来。」
眼虽被蒙住,但咀却未遮挡,任意叹了声道:「你知不知道你一直很像一个人。」
邀月目光闪动,也想听他又能说出什么来,可她想听的时候,那人偏偏就不说了,那张咀紧紧闭着,再也不开。
邀月气道:「我没堵上你的咀。」
任意露出微笑道:「你不说,我以为你不想听,说多了怕惹你厌烦。」
邀月忍着气道:「你说吧!」
任意笑道:「你很像我娘,这不许,那不许,动不动就厉声呵斥,什么都想管着我,要是你手中有根藤条,说不定我真会怵你三分。」
邀月愕然,脑中不禁浮现一副他被人用藤条追着打的画面……
「噗哧」一笑,笑过一声后,邀月再板起脸,冷冷道:「你老老实实的不许再动,也不许再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