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凛叙觉得这个想法没有错,如果秦烈本身就想要孩子,但为了和郑翩跹结婚短暂妥协,婚后再因
为这件事情吵得一地鸡毛,还不如直接不开始。
而且,他作为一个人,想要结婚生子,也是很正常的思维。
郑凛叙不主张“为爱牺牲”,特别是在这种原则性问题上,一旦有一方牺牲,最后一定是双方都累,而郑翩跹的状况,已经经不起再一次的折腾了。
——
几天没有见过周义了,郑翩跹猜测他应该已经离开纽约了,因此便再次恢复了平时的节奏,接送三三上下学。
到了换季的时候,最近气温升高不少,三三个子长得快,去年的衣服已经没法穿了。
于是,这天上午,将三三送到学校之后,郑翩跹便让司机和保镖将她送去了购物中心。
三三这么大了,郑翩跹还是第一次亲自给她选衣服。
她逛街逛得很慢,保镖十分耐心地跟着她,跟了四五个小时。
郑翩跹从专柜出来,将手里的购物袋交给保镖,“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个洗手间。”
两个保镖点点头,去洗手间确实不方便跟着,容易被当成不法分子。
郑翩跹从洗手间出来,站在洗手池前低着头洗手的时候,听见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商场的洗手间里有人,这很正常,起初她并未在意。
直到她抬起手来准备擦手的时候,从镜面里看到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郑翩跹的呼吸瞬间顿住,她连手都来不及擦,转身就要走。
面前的男人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强行往她嘴巴里塞了一
颗药。
药刚吞下去紧紧一两分钟,郑翩跹便失去了意识。
周义看着怀里渐渐平息挣扎的女人,一把将她扛到了肩膀上,大步流星地从一侧的安全通道走出了商场。
——
郑翩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人是躺着的。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
这里应该是一栋复式楼或者是别墅,客厅空间很大,她此时正躺在沙发上。
“醒了?”郑翩跹正观察环境的时候,忽然听见了一道带着笑意的男声。
她神经瞬间紧绷,一个激灵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跑什么。”周义迈步走到郑翩跹面前,一把按住她的肩膀,似笑非笑地将她按回到沙发里,俯首看着她的脸,“这么多年不见,不想我么?大小姐。”
时隔六年多,他的声音和态度和之前如出一辙,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可郑翩跹做不到这样。
现在看到他,她只觉得恶心,冷不丁就想起了自己之前疑神疑鬼的模样,脸色发白。
“滚。”郑翩跹一把拍开他的手,言辞间都是厌恶。
周义感受到她的排斥之后,笑着往后退了一步,他没有发脾气,而是转身去了餐厅的方向。
郑翩跹不知道周义葫芦里卖什么药,她也懒得去想,趁他转身,郑翩跹马上起身走到门前。
她想要借这个时间离开,但发现门把根本拧不动。
郑翩跹不死心,使出了全部的力气拧,门依然岿然不动。
她烦躁不
已,抬起脚在门上狠狠踹了一下。
“几年不见,脾气见长啊。”刚踹完门,就听见了周义的声音。
郑翩跹回过头的时候,周义刚好将一盘洗好的车厘子放到了茶几上。
他走到她面前,“踢累了吧,走,吃点儿水果,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