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谦是和衣而卧的,穿着一件浅蓝色的麻料衬衣,不是什么特别的款式,但穿起来一定十分的舒适。
傅晚丝动手解他扣子的时候,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抬起了他的手臂,将体温计塞进他的腋下之后,才突然想起来,他们这是在录节目。
于是她对着摄像机啰啰嗦嗦:“白玉谦生病了,我上大学的时候因为特别不喜欢本职专业,那时候会天天跑到隔壁的医学院蹭课,也能算的上是个赤脚医生。医生可是不分男女的……”
她当然不会说当年她去医学院蹭课是为了医学院的那棵校草,那都是多少年前的黄历了。
她只是在解开白玉谦衬衣扣子的那一刻,突然想起来她是个女人,而床上躺着的是被万千女人意|淫的男人。她不想成为女人公敌,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清楚。
数着秒针,滴答滴答,五分钟过去。
傅晚丝拔出了白玉谦腋下的温度计,一看,便倒抽了口凉气。
三十九度七。
大夏天的确实燥热不堪,只是她这手感的误差也恁大了点。
三十九度七啊!
傅晚丝一直在心里默念着。
其实像发烧这种事情可大可小,有的人根本不用吃药,睡一觉就能抵抗过去。
就是不知道白玉谦是不是这种人?
她想的有些多,白玉谦是后天性耳聋,在她贫乏的医学知识里,后天性耳聋大都跟发烧分不开关系。
傅晚丝当下就决定要通知蒋文艺。
可是才掏出手机,就听见床上的白玉谦说:“不用惊动别人,我想我明天早上就会好……你给我倒点水喝就行。”
白玉谦不知是什么时候醒的,傅晚丝听见声音,下意识瞧过去,对上的正是他的眼睛。
他有些倦意,可那倦意并没有影响到他清亮沁人的眼睛,一眼就似看透人心。
“喝水是吧,你等一下。”傅晚丝放下了手机,快步走了出去。
她拿来的是整个电热水壶,还有一个超大口径的杯子。
一个是热水,一个是凉白开,两相结合,就是一杯可口的温水。
白玉谦接过来,一饮而尽。
就听傅晚丝说:“你确定不用去一趟医院?”
他点了点头。
她又说:“那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吃一粒退烧药,另外一个是……你要脱掉衣裳,嗯,就是脱掉上衣,脱掉长裤……换上短裤,我要用老傅同志的土方法给你退烧。”
她想了一下,颇觉不妥,又补充道:“老傅同志是我爸爸,他真的是个医生……还有,你睡你的,我确定不会打扰你。要是你有其他的顾忌,回头可以让蒋文艺将这一段剪掉。”
白玉谦忽闪了一下眼睛,“为什么一定是我有顾忌?你就没有?”
傅晚丝笑了一下:“确切地说,我就是个n线以外的幕后工作者,没谁会粉我,不必在意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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