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绿色的装甲车车头终于出现。
大狗耳朵里再没有别的任何声音,准星与那个坐在装甲车上人影的军帽檐根与脑袋结合处重合。
砰
一发子弹钻进鬼子中尉仔耳朵,穿过一个浆糊包,从另一边太阳穴飞出去,还着一大蓬辣油豆腐脑。
在这一瞬间,发动机声音掩盖了枪声和子弹呼啸声。
跟在后边的鬼子似乎什么都没发现,因为鬼子中尉仍然坐在装甲车顶盖上,在他后边,拿着望远镜的鬼子观察员还在发呆。
一个来自地狱的声音在低嚎:“特么我让你唱歌”
“特么唱得比缺德丫头还难听.”
“特么我让你唱一辈子青纱帐.”
砰
嚷嚷着枪栓拉得飞快的大狗打出第二发子弹。
嚣张的子弹再次飞出,直接打断已快消失在青纱帐边缘,手握望远镜扶着鬼子中尉的观察员胳膊。
“啊”沉浸在诗与远方的观察员,正看着面前开了瓢的鬼子中尉脑袋,双双摔下装甲车。
罗富贵压在扳机上手指已接近临界状态:“豆腐脑子,老子再也不吃”
怪叫一声,跟着松开手指,扯了机枪就往旁边青纱帐里钻。
他的机枪只是在预防大狗没有击中目标进行补射。
“敌袭.”
嗵嗵嗵.嗵嗵嗵
哒哒哒.哒哒
一挺重机枪两挺轻机枪齐齐开火。
弹道撕裂一切挡在子弹前进路上的身体,最后扑向后边的装甲车。
满仓紧握握把,稍向公路两边偏移,这时候谁敢往两边青纱帐里跑,谁就是挨枪子儿的份。
重机枪弹道在持续,轻机枪打完一个弹夹稍着停歇,跟着再响。
面对密集火力招呼,弹幕如雨,打得那装甲车所在的一片范围里冰雹砸在铁皮屋顶一样的当当当响。
转瞬,也许是五秒,也许是半分钟。
轻重机枪都没了动静。
得到短暂的喘息间歇,鬼子辎重队少尉小队长麻着胆子终于站起来:“还击!”
没什么好讲的,敢对皇军勇士开枪的,一律击毙!
听到枪声后下意识趴地上的鬼子尖兵,跟进步兵,立即扯机枪到两侧,架掷弹筒,扯榴弹。
一切训练有素,有条不紊布置战斗,先立足阵脚,等会再攻击。
嗵嗵嗵.嗵嗵嗵
哒哒哒.哒哒
重机枪再次响,只是轻机枪的声音不在。
弹道压得低,似乎长了眼似的,知道鬼子会起来一般。
将半蹲起身的鬼子再次撕裂。
面对重机枪,凭借战无不胜的皇军优秀的训练,几发还还击的子弹仍然飞向弹道来的方向。
跟着还击的鬼子被击穿,子弹继续穿透第二个,终于停在身体里借鬼子身体喘气儿
打上了瘾的大狗没有立即撤退。
再次跳进沟里,凭感觉稍一瞄随即扣动扳机。
趴在沟边警戒的鬼子钢盔上出一个小眼,闷头扑倒。
大狗步枪枪栓只剩下残影。
退出弹壳,再推进下一颗子弹。
再次举起步枪,将一个从前往后小跑着传令的鬼子打倒在地。
跟着,又一发子弹出膛飞过装甲车后履带边缘,将跑过来给跌落在装甲车另一边,准备对鬼子中尉进行抢救的鬼子医护兵小腿打断。
两面受敌,出于本能,公路上的鬼子早已经全趴下了。
鬼子医护兵的惨叫,到处“敌袭”嚷嚷声喊嘶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