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组员都死了,你没死,我在公司是没接触过什么人,但你一但被公司定为叛变者,你接触过的公司同伴,我想公司会怀疑他们是否还忠诚吧。”
傅文靖听到童心兰的解释,先是吃惊了一下,下一秒就不屑道,“你低估公司的能力了,也高估了你的计谋,就算我还活着,我又没做更多让公司确定我叛变的事情,仅仅是微微他们死了我不知死活的情况下,公司不会因此就去清算和我有来往的人的。”
对于傅文靖的自信,童心兰不再多说,她的计划当然不会对一个敌人和盘托出,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够了。
童心兰转身,在箱子里翻找起来,傅文靖看不到箱子里什么东西,碍于这沉闷的气氛,他心里很慌,问道,“你打算做什么?”
已经做好了准备,童心兰拿着注射器走到傅文靖面前,“你觉得我要做什么。”
童心兰二话不说,也没给他消毒,直接给傅文靖扎了针。
傅文靖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下一秒就又晕了过去。
待得傅文靖晕过去,童心兰检查了一下捆绑他的皮绳,这才收拾了东西离开了这个密室。
捡垃圾可是能把全城都逛几遍的,拾荒人去哪里都不会引人注意,这个城市地下荒废的地下室下水道可不少。
有些地方稍微改造一下,关个人一段时间不成问题。
再说了,童心兰的目的也不是关他一辈子,他要逃出去,那才是童心兰想看到的。
一颗弃子,能发挥什么作用,得看执子之人怎么用,别人的弃子,说不定就是自己的一颗好棋。
童心兰并没有真的离开,她现在该做的事情已经布置好了,现在再出去搞事,才是容易被意外公司的人发现。
她来到了那处密室的隔壁,她之前利用空闲时间重新砌了一堵墙,弄了一个小空间。
她就呆在里面,打坐,顺便监视傅文靖。
在童心兰调息两个周天之后,傅文靖再次醒来。
这个地下室是在一处废弃的烂尾楼下面,烂尾楼没有安装电线,这地下室里面,童心兰也没去搞电灯。
之前她还拿了个小台灯照明,目的是让傅文靖看清楚她要做什么,毕竟她是可以在黑暗中视物的。
此刻傅文靖那边完全陷在了黑暗中。
没有光,他什么都看不到。
但他应该猜到了他还在乐晓欣之前关押他的地方。
他凭借着之前童心兰提供光源给他看到的画面,十分有技巧的开始挣扎起来。
两小时后,他完全挣脱了童心兰捆绑的很紧的皮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在椅子上抠了许久,手指都破皮了,他终于徒手扣下了一根钉子。
他害怕房间里有机关,利用刚才捆绑他的皮套甩向前方探路,磨磨蹭蹭的走到了白天童心兰离开房间的那堵门前。
靠在门上倾听了一会儿,确定这里的确没人,这才开始动手,
他用那一根钉子,在门的合页旁边那里撬了许久,终于把门挖松了。
他小心翼翼的把门拆了,外面微弱的月光照射了进来,他激动的差点掉下了眼泪,随后他又轻轻的把门板放在地上,从这处地下室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