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认识白璧无瑕,当然他也不认识我。所以我们才打了一架,结果我被他打伤了。”白选耸耸肩膀,用拿苹果啃的方式避开了元启森再度贴近得呼吸可闻的脸。
这事儿吧,白选现在也还糊涂着。看身架体形,她觉得这位白璧微瑕其实就是白璧无瑕。她和无瑕在地上翻过很多次跟头,以她的经验就算不上手,也能掂量出白璧微瑕的身体她是很熟悉的。
那宽厚温暖的胸口,她依靠过很多回;那结实有力的腰肢,她环抱过也摸过很多次。甚至,男人被长袍遮住的挺翘臀部,她也觉得自己以前肯定掐过十好几下。原谅她,她本质上就是个色女。
所以,当时与他交手,她不可避免地保留且退让,被皮皮大喷为见色忘命。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明明宝贝被白璧微瑕抢走了,他自己又跑回来送给她,并且默不作声却很是死皮赖脸地一直跟到了天舟。另外,白选的伤除了手术缝合伤口,此君也出了些力气。他的法术很高明,举手投足间挥洒自如,白璧无瑕不及他这么潇洒随意。
打死打生,其实不是为了那块大个头的晶玉,那是因为白选想摘下这张面无表情的面具瞧瞧此人是不是无瑕。可惜她不敢下死手,对方却被她“**”起了真火。结果当然是她受伤。当时眼睁睁目送他离开,白选没有喊回他。她想就算那真的是无瑕,走就走了吧。过了今年再说。
峰回那个路转,如今此人已经荣升白少将贴身亲卫之一,上哪都跟着。执拗无比地跟着,被人围攻下黑脚使绊也要跟着。白选不发狠心定然打不过他,这狠心又下不了。说实话,她情愿就这么保持下去。如果揭开那张面具,随之而来的估计又是一连串麻烦。
已经是天舟历七十三年,距七十四年四月五日只有一年多时间。白选专心致志准备迎接人生大劫难,不想节外生枝。可是这攸关性命的大劫难到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很快就开席,这间房只有此时在场的几人列席。大约满腹心事,元启森与白选都不大言语,连带得沈闲和燕聆也不怎么开声。那位自称为白璧微瑕的面具男仍然倚在窗前,也不知道看出什么花样来了没有。幸好元启聪是个活泼性,有他在,席间到底不怎么寂寞。
只略略吃了几筷菜,门外就有人来请,说是乾清宫那儿几位老人家正等着元启森和白选开席。这话当然是客气,正好花满楼和元慧初要先去那边敬酒,四个人便一起走。
延禧殿和乾清宫离得不远,倒不用特意坐车去。元启森发现白选走得很慢,也慢腾腾陪着她一起漫步。花满楼以为兄妹俩有话要说,识相地和元慧初先走几步,他们也不好让长辈久候。
于是花间小径就只剩下元启森和白选,此外面具男在远处不紧不慢跟着。“你的伤怎么好得这么快?有没有伤着内腑?”元启森倒不是不希望她伤势尽速痊愈,而是知道有些伤其实慢慢养才是正道。他略一迟疑,伸出手臂扶住白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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