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选点头表示明白,钟木兰继续说:“少竹就是梅兰菊竹的竹,他是一名植语者,能听懂并且指挥身旁一定范围内的植物。这种异能在初期或许不怎么显眼,但级别上去之后非常强大。少竹和小梅花年纪差不多,非常要好。如果小梅花没有遇见那名佛修……”她叹了口气,充满怅惘地喃喃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男女之间的情爱没头没脑、无缘无故,那是说来就来。”
白选的八卦之心跳得厉害,瞧钟木兰这模样,显然曾经受过情爱之事困扰。她大着胆问:“您的感叹好像特别深沉,莫非以己推及人?”
怔忡望着远方良久,钟木兰才缓缓说:“造化弄人。我和元学森确实有一段情,但成为他妻的人不是我。”忽然扬起拐杖砸了白选两下,老脸上居然掠过一抹微弱红晕,她立起眼珠气哼哼地问:“你和夏尔怎么回事?”
真会转移话题。白选大摇特摇头:“什么事也没有,我和夏尔能不能称得上朋友,还是两说。您也知道的,凡尔赛城堡不会接受华裔女主人。”
钟木兰神色严厉,低声说:“当年夏尔的伯祖父曾经和我一起战斗过,我们还算有点交情。如果你没有想法就不要去招惹他。那孩外表矜持强大,内心却十分敏感脆弱。你想让路易挑战你吗?”
见白选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钟木兰眼底忽然浮上促狭笑意,语气充满揶揄:“时代在变化,社会要进步,民族种族融合才是天舟未来发展的方向。花家小满楼已经打算娶一位黑皮肤小姑娘为老婆之一,难说古板守旧的凡尔赛城堡不会敞开大门迎接黑发黑眼黄皮肤的女主人。”
白选被老太太一个突也不打的滔滔长篇给震住,呆呆地看着她,连连摇头:“您还是给我讲梅将军的往事吧,我不想早死。”
情情爱爱什么的,在小命面前一律靠边,那个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的人死好多年了。没了命,变成鬼去谈恋爱,上演人鬼情未了么?
“那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小梅花和修士盟一位鸽派佛修一见倾心,两情相悦,最后珠胎暗结。”钟木兰瞧了眼白选,特意问,“你懂这些成语的意思吧?现在课本上教的都是什么玩意儿?老祖宗的好东西全扔光了。”
这种劳骚话,白选前世也经常听人说起。她不敢接茬,故意装不懂,让钟木兰解释了一遍。听到“珠胎暗结”时还假装羞涩低头,倒让老太太嘲笑说明明脸皮厚得可以去砌修士盟的城墙,装个什么劲?
黄昏山风愈大,白选见校官将官们脸上多有露出忧色,不敢再让老太太坐下去。扶着钟木兰继续往前走,在将至会议心大门时,她总算明白了小梅花为什么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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