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名阴阳头青年寒声喝问。
方才暴熊被从人群拖出去时,他正好站在旁边,亲眼目睹那数道看不清踪迹的人影不断闪现。凡是拦住去路的人都不轻不重吃了一记,他记得很清楚,此时脸上还有巴掌印的都是刚才笑得最开心的人。
暴熊的憨笑声还响在耳边,一眨眼的功夫,他居然就躺在地上嚎叫。有七八个人拦了去路,像被车碾了也似倒成一片。事出突然,众人也实在没料到白选竟然会抢先动手,再者她的速度实在太快。尽管大家没受什么实质性的大伤害,但阴阳头青年觉得这回的脸可是丢大了
“连对方的身份都没弄清楚,你们就肆意围攻?”白选毫不留情地讥讽,“你们是脑长了霉还是没长脑?”真是悲哀啊,要和这样连调查准备工作都不去做的人出任务,岂不是死得快?白选后悔了。
阴阳头青年语塞。他环顾左右,牢牢盯住一名眼珠骨碌碌乱转的褐发蓝眸矮瘦青年,冷着脸问:“里察,你刚才说什么?”
里察状似无辜地摊手耸肩:“我真听见停车场的人说她能开车进去却不开,不知在摆什么谱。你看她这么年轻,要不是哪个高官之后,她能开着车进入会议心吗?就咱们前头钟木兰首席**官刚到,也是没开车让会议心的车送进来的。她以为她是**官阁下?”
咩?钟老太太也拒绝开车进入会议心?白选眼眉抽动,总算了解方才那位地勤人员神色那般古怪的真正原因。她似无意地瞥了眼这名叫里察的青年,在心里笑了笑。
“咱们最瞧不起的就是仗着家族萌庇进国家资探总队混分涨功勋的人。方才兄弟也看了你的身手,不错嘛。看样你不是那种无能之辈,今天这事是误会。”阴阳头青年狠狠瞪了里察两眼,话风一转又说道,“只是你出手是不是太狠了点?暴熊还活着吗?”
“当然。以他的身体素质,再被我踩两脚也没事。”白选淡淡地说,“你们一群老大爷们儿,戏弄女孩是不是觉得特有成就感?现在还想揍回来?”
一句话说得还想找几句便宜的阴阳头青年不再吭声,话说刚才那事似乎真过份了点。人家不管出身如何,总是个女孩,怎么就迷了心窍想让她难堪呢?
这些年轻人也就是群被宠坏了的孩,要说有多坏还真未必。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容云暖见事态有和缓的迹象,再者也确实猜到白选不打算把事情闹大的心思。她站出来打圆场:“孔旗,你们刚才实在太不像话。暴熊几个被这位小姐揍了,那是自找。你们还真打算找回场?也不嫌丢人?这事归根结底就是你们不对”
在场不少人向容云暖打招呼,名叫孔旗的阴阳头青年不再迟疑,爽快地对白选说:“容姐说的在理。对不住啊,哥几个给你赔不是。”丢的场,以后有机会再找回来。但是现在,孔旗不能不给容云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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