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丶这个丶那个……」
伍宜暗叫不妙,她的女佣不是天天都来收拾房间吗?我不是跟她说床单天天要换吗?为什麽没有发现这东西?这下完蛋了!我这次一定要把那佣人开除!
「这也不是你爱用的香水呢。」凌露嗅了嗅这件内衣,女性在这种东西上总是很敏感。
「阿丶那是……」
看见伍宜那吞吞吐吐的样子,凌露早就猜出来龙去脉了。
「那来的野婊/子会连自己胸罩都忘记带走!」
凌露脸色一寒,把还压在她身上的伍宜一把推开,用力之巨,让她整个人快要摔倒床下。
凌露很少说脏话,至少伍宜没听她说过,这代表凌露真的十分生气。
「噫……露露,你听我解释!」
「你还有甚麽好解释的?好,你说吧!」
「唔丶唔丶唔……」伍宜整理了思路,说出了这刻之中她能想到最好的理由∶
「露露,我跟她们亲热的时候,我脑中想的都是你阿!」
凌露的脸本来还带着羞涩般的艳红,听完这句话之後,瞬间就白下来了,就像主动脉被放血了一样。
伍宜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她还未来得及解释,便已经看到凌露举起了右手。她也有专门的武术老师教导,所以还记得这种掌型。
常见的空手道演武之中,那些身穿白袍的家伙徒手砍破玻璃瓶的时候,手就是摆出这种姿势。
「你·刚·刚·说·甚·麽?」
凌露用力地丶一字一字地说着。
如果之前凌露的脸色叫「煞白」,现在则可以称之为「狰狞」,她裂开嘴,露出白洁的牙齿,像是要从伍宜身上咬下一块肉的样子。
这也难怪她,这可以算是凌露目前为止的人生之中听过的,最人渣的一句话。
伍宜看着凌露那举起的手刀,感觉到一股清晰的杀气,她清楚明白到如果自己说错一个字,自己的大好头颅就会跟那些玻璃瓶一样。
「我……」
「闭嘴!」
凌露没有给伍宜再次辩解的机会,她右手一挥,一记猛烈的手刀把伍宜的头颅整个打爆,脑浆与血浆像不要钱的到处喷射。
伍宜的眼球像弹珠般在地上滚动着,凌露看来还是不解气,一把提起伍宜那失去首级的身体,高举过头。
凌露一手抓头一手抓脚,把伍宜的身体从中撕成两截。一大团肠子喷到她的脸上,已经变成人间地狱的房间中犹自可以听见凌露歇斯底里的叫声∶「骗子,你这个骗子!骗子!」
伍宜「阿」的一声的睁开双眼,看见的是贴上墙纸的天花。她低头查看,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好,没有被人撕成两截。
「哈哈……原来只是梦。」
伍宜笑着说道,她正想下床,却发现自己身体无处发力,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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