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凉看着姜岫眠指了指自己嘴,不断手舞足蹈,又疯狂把她推向姜屿瞻的方向,半天也不说话,挺像......一个疯子。
“你在干什么?说话呀,哑巴了?”徐凉看着姜岫眠这个样子,觉得好笑,刚刚还是一个正常口吐莲花的姑娘,现在却像一个委屈至极的老太太,用着带着乞求的眼神,再加些抽风的动作,感觉不伦不类,不过却比之前那个高高在上,得理不饶人的宗门贵小姐好上太多。
徐凉看着她这个样子,摊开手表现出为难的样子:“行,我帮你说,记住了,你说你不和我抢的。”
徐凉羞滴滴,轻声喊着:“姜公子,刺他毒囊。”
不是,姐,大点声啊,你这雷声大雨点小,谁能听见。
姜岫眠使劲戳了戳徐凉的竹签似的小臂,双手张开,做着浮夸的动作,旁边的倪衰见了,疑惑道:“小师妹,好端端的怎么了,怎么抽风了?大师兄没事,你一个劲这么着急干嘛,你好好看戏。”
她跳起来就是给倪衰一顿暴击,然后继续向徐凉暗示。
赵以芳原本一直盯着场上的变化,后来听见声音,便转头看到姜岫眠有些奇怪的举动,便唤来邬毓来为她看诊:“师妹她这是怎么了?原本你们待在一起时,她有这个样子吗?”
邬毓把手搭在姜岫眠的手腕上,认真切脉。
一盏茶时,邬毓再三检查,从各个穴道问脉,最终才摇头,纳闷道:“师妹无碍,只是突然不能说话,我也诊断不出哪里出了问题,按道理,气血交汇,气息匀畅不似有疾,估计是最近经历事情比较多,有些疲劳,多喝热水就会好的。”
多喝热水?哪个世界的医生都会给病患这个万金油回答吗?不是,重点错了,你们大家快提醒姜屿瞻刺毒囊啊!
看到徐凉忸忸怩怩的样子,她立刻解开腰间佩剑,在地上划下三个大字——大声点!
只不过她内力浅薄,仅在石板上留下浅浅一道白痕。
徐凉道:“只说最后一遍。姜公子!毒囊!”
姜岫眠立刻在原地蹦起来,模拟出御剑飞行的模样,又把尴尬到脚趾能抓出三室一厅,想从人群逃离的徐凉揪出来,还顺道把她忸怩的头纠正,正对着姜屿瞻。
感觉有股危险的气息。
逃,快逃。
这个想法立刻在姜岫眠的小脑瓜中冒了出来,正准备承受前方那个女人的成吨暴击,突然,几根细小如发丝的银针突然朝徐凉面中飞射而来。
霎那间,姜屿瞻的佩剑忽然出鞘,他右手暗暗捏着一个剑诀,操控着飞剑挥舞,硬生生将毒疮长老隔断在他身后,用着木杖格挡。
姜屿瞻轻功点地,一瞬间便是几尺开外,立刻闪到徐凉身侧,用灵力将那几根银针荡开。
一剑霜寒,削铁如泥,更不用说那破木杖,登时被削成两半,毒疮长老也是连连招架不住,往后倒退,最后突然缩成一团,聚起散尘,把自己包成一个王八,抵挡剑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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