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想去哪儿,小的就带您去哪儿。”薛晴欢快地答。
“我听说你又开始练剑了,不如我陪你练剑。”流萤说。
“好,我们带上小毯子去凉亭那里,你可以在亭子里坐着。”
“恩。”流萤满足地笑了。
原来对重要的人好是如此幸福的事,鞍前马后,乐此不疲,他的一颦一笑都能让你或喜或悲,仿佛他的眉头牵动着你的心脉,心中沉淀着不想再失去的决心。
练剑是个力气活,薛晴每顿都要吃上两大碗饭才能在园子里练一个时辰的剑,剑谱就在心中,用出来却是个辛苦活儿,尤其是没有内力辅佐,剑的轨迹怎么看都不似心中所想的那份灵活。薛晴也有向峒筹请教重练内力,内力的修炼更加枯燥,而且它不像剑法一样是有形的,旁人可以随意纠正,内力全靠自己,修炼得当就愈加浑厚,修炼不当就会走火入魔,灵禹派的内功心法是走比较温和的路线,速度也温吞吞就是了,除了肺活量大了薛晴也感觉不到别的变化。
这具身体原来喜欢练的剑法都是极快极狠的,为了迁就自己现在的水平,薛晴不得不把速度放慢了好多拍,好像公园里的老年人在练太极剑似的。
“师叔,你刚才剑尖的角度错了,对手若用双锤会趁机卡住你。”流萤坐在亭子里陪薛晴练剑说道。
“有吗?”
流萤慢慢走过来,站到薛晴身后,握住她两手的手腕:“师叔,我发现你忘剑法的速度跟学剑法的速度一样快,这里应该这样,被挡时可以及时闪开……”流萤一点点地帮薛晴调姿势,温润的吐息在薛晴耳后,薛晴痒痒的,注意力根本没法集中,只感觉到流萤嘴唇在一开一合,薛晴按捺住体内兽性,流萤伤口还没愈合,经不起摧残。
有没有这样一种心情,当杯子破碎时,才想起是去年最喜欢的那一款,当衣服刮破了才懊恼再没有比它合身的,当那个人差点走出生命,才发现如此无可替代。
因整日敷着厚厚一层价值百两银子的金创药,薛晴左胸上的伤口已经好了,留下一块比周围皮肤浅白的疤痕,趁着天气好,薛晴去山下的镇上找了一家纹身铺子,因部位比较隐秘,指明了要女师傅。
不一会儿,女师傅出来了,是个略微臃肿的妇人:“姑娘想纹什么样的图案?纹蝴蝶还是纹豹子?”
薛晴看了铺子墙上挂的例图,不是青面獠牙就是妓女常用的带有明确暗示的图案:“这样,我画出来,你照我画的纹一个就行。”管小二要了纸和笔,画了个贱贱的兔斯基。
“姑娘,这是?”妇人拿着图纸转来转去也看不出是什么。
“组织的秘密不要打听,照着纹就是了。”薛晴故意阴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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