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你记性真好。”
宣夏跟晏文韬商量说:“看来还是得先进屋,找到阻挠的源头才行。大白天都能有这样的破坏力,这是不是得凶悍到一定程度了?”
晏文韬同意。至于宣夏的后半句,他也可以解释。
就跟修炼一样,正因为这后院的风水地形,聚了邪风藏了阴气,使得凶物能量激增,才有这种大白天都能破坏的威力。
幸而冯大婶找上了门,要再多拖几天,还不一定会让那凶物修炼到哪种程度。
……
两人要回屋,但冯大婶该怎么安置,成了首要问题。
让她一人留在后院,之前看不见就算了,如今好像也不太行。
想了下,宣夏递了张符给冯大婶,又说:“冯婶,我们现在要进屋做法事,您看您是去外面等,还是怎样?”
“现在就做法事了?”冯大婶捏着符,口里重复着。
要他们来做法事确实是她的意思,可他们来这半天,遮遮掩掩,话也不说清楚。冯大婶怕归怕,心里不免跟着起疑。
当即问说:“是我不能在场吗?你们这法事要办多久,我也不知道……”
要她一直在房子外等?
那谁能知道他们在房子里干什么?
虽然冯大婶没说出来,但宣夏听其一已知其三,她立马推翻了原本的想法,改口道:“没有,当然可以在场,正巧也需要冯婶你这个房子的主人领路。”
冯大婶这才消除一些疑虑。
领他俩重新回屋子的时候,冯大婶解释着说:“我没有不信任道长你们的意思,就是……我跟你们在一起,我也比较不害怕。”
晏文韬安抚了冯大婶两句,像冯大婶这样弹性相信的人,他也见过不少,早就见怪不怪了。
一回到屋子里,晏文韬和宣夏齐齐一叹。
这一叹气,把冯大婶又吓了一下。
“怎么了,两位?”
“等会做完法事,可能还需要做一场镇宅法事。”晏文韬说。
难怪他俩之前一进屋就觉得感觉不舒服,这屋里处处透着阴煞死气,镇宅神兽皆破,他俩能舒服才怪。
而且这样子的房子,冯大婶住的真能舒服?
宣夏也不多话,手上已经捻上了几道符咒。
晏文韬也取出了家伙什,正要冯大婶再领他们上次楼,屋子里忽然又传来“嘭”一声的门响。
冯大婶接连被吓,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
她刚要说话,屋子前门口忽然转出道人影。
一看见转出来的人影,冯大婶“啊”的叫了声。
对面人影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三十上下的年纪,五官平平,一双眉毛却是最凶。
看见房子里的人,对方眉毛一蹙,出口的语气又凶又躁:“你们是什么人!”
“阿炳,你怎么又回来了?”冯大婶心虚的赶紧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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