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果真如西秦的丘七叔所说,商业协会里有些人对自己的存在很有意见,很不满。或者说,这些人把对爹爹的不满转嫁到了自己身上。西秦这是多大一块肥肉哇!
忽然,紧贴在她心口的玉片跳了一跳。赵婠愣怔,又无奈地一喜,在这种时刻,堵滞了许久的瓶颈居然有了松动的迹象,还真是祸兮福所伏。
温和真气在赵婠体内不断游走,不断温润着她正奇各大经脉,平静宁和的气息有效地抚慰着她的愤怒焦躁。天幸这被玉片改造过的真气无人能探察出来,否则掳走赵婠的人必定能察觉出她的变化。
这人显然有极佳的轻功,带着两个人尚能行走如风,且落地轻巧无声。赵婠暗自品评,此人真气修为如何不得而知,但这轻功的法门绝对在八品以上。
他是什么人?掳走自己是受人指使还是他自己为之?又为了什么目的?与商业协会有没有关系?他准备将自己和孟休戚带到哪里去?!赵婠闭着眼睛,温和气息按《散花心法》在体内一遍遍运转,脑子仍然闲不下来。
她不时微掀眼皮,试图从这人的行进路线看出些什么来。那面墙后头是座花园子,也不知道是谁人的住宅,修得富丽精致。赵婠听见依依呀呀的唱戏声,似乎这户人家正在办堂会。
这人掳了赵婠和孟休戚,立时横穿整个花园,专往那黑暗之处走,很快便翻过另一处院墙,没入一条乌沉的小巷子中。小巷里还蹲伏着十数人,见这人得手,不须多话,有几人飞身上房,故意将身形显露于火光之下,四散奔逃,且远远看去,这些故布疑阵之人皆似掳了人在身旁。
掳了赵婠孟休戚二人的男子却在另外数人护送下,极有目的地奔一个方向而去,若遇城卫军,便分出人手来将城卫军引开。如此辗转,赵婠发现,自己居然到了旧皇城附近。
原先大越朝的皇宫外还建有坚固的城墙,战火毁掉了大部份,东鲁皇室只重新修缮建起了如今皇宫的那一段,其余地方弃之不理,尤其是靠近大都东边近海的几段。
皇家不理会,靠海吃海的渔民却觉得这残破的城墙还可以遮挡一番涨潮时的狂涛怒浪,比以前的小渔村可安全多了。几十年过去,陆陆续续有渔民把家搬到城墙以内,形成了好几个村落。这儿便是旧皇城。
赵婠被带进一个满是鱼腥味的屋里,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竖起耳朵听动静。可惜也许还未到安全处,这男子仍然一声不吭,领路的人并让他们进屋的渔夫也是紧紧闭着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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