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财正在屋里跟许陆说着话,看见夏初进来便起身笑道:“头儿!我回来了!”话一出来感觉震的屋子里嗡嗡的。
“辛苦辛苦。什么时侯到的西京?”
“昨晚上,到城外的时候城门已经关了,我就在百草庄借宿了一宿,今儿早晨进城回家收拾了一下才过来。”
“喻温平呢?”
裘财爽朗的笑道:“跟家歇着呢。咳,别提了,我们到了兴州找着他,把事情一说,他听完晃了几晃当时就晕过去了,我还帮着把他抬到药铺,让郎中给扎醒的。郎中说是急火攻心。这一路上他就躺在马车里回来的,要不怎么这么慢呢。”
“路上他说什么没有?”
裘财想了想,“问我凶手抓到没有,让府衙一定要替他夫人做主。大概也就这些。”
“现在他人呢?”
“在家歇着呢。本来就病殃殃的回来的,一路车马劳顿,回到西京那脸都快没血色了。头儿,他的俩儿子是不是都让您给抓来了?还有一个姓王的管事?”
夏初点了点头,“都在咱们这关着呢。”
“昨晚上老远的就听他的那个妾室闹腾啊,喻温平让人过来问我,我也不了解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就搪塞了两句。凶手是他家老二吗?”
夏初笑了两声,“目前看不是,不过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先关着。”
“我刚听许陆说人不是那个长子杀的,那也不是老二的话,能是谁啊?”
“我要知道是谁不就抓人了么。”夏初瞥他一眼,“你没问问他们那一路的情况?”
裘财眨了眨眼睛,“到了那把事儿一说喻温平就晕了,醒过来后他交待了两句我们就赶紧往回走。再说,我也不知道该问什么啊。”
夏初想了想,也是,裘财跟着喻家人去往兴州的时候就知道死的人是曹雪莲,其它的还什么情况都没摸清呢,也的确是不知道该问什么。
裘财又道:“噢对了,昨晚上在百草庄的时候听说庄子里前天夜里闹贼了,倒是没丢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跟案子有没有关系。”
夏初一听,低头清了清嗓子,含糊着应付了几句便把这个话题给岔过去了。
她把喻示戎和喻示寂的口供跟几个人说了说,几个人听完后先七嘴八舌的把这俩货给骂了一顿,直说曹雪莲可怜。
“活的就够冤的,死的更冤!”裘财忿忿地说。
许陆沉默了一会儿道:“头儿,如果喻示戎说的是实话,那也就是说在他之后还有人去过广济堂。这个人应该就是崔大花看见的那个,而且那对不上的三百两银子也是他拿走的。”
夏初点头,“我觉得是。四月初一,广济堂偷偷溜进去了一个曹雪莲,还有一个喻示戎,还有一个银鼠灰,不会那么巧再有一个了吧?这概率就够低的了。”
常青在一旁道:“螳螂捕蝉,一个接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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