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椋来了,怎么跑的这么着急。”丁忠磊笑着说道,希望能缓和一下房内的气氛。
他和秦默共事5年,自然知道自己这个战友脾气。两人刚在商量春节前后的安保工作,秦椋突然破门而出,工作自然也就是终止了。
其实秦默和郑文华的事情是他和文工团的老荆拉线的,所以一直都知道,结婚报告还是他帮忙润色的。
眼下见两父子因为这事是较上劲了,自然比放心。
半大不小的孩子最是难管教,胆大还轴的很,一个不小心就会走歪。
“丁伯伯......”秦椋没想到此时办公室里有其他人,有些羞愧,可一想到自己听到的事,又执着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秦默是个十分注重**和个人影响的工作狂,对于自己儿子突然打断工作的事情异常恼怒,尤其还是因为他不想被人议论的个人问题。
“勤务兵,怎么回事?你就是这么守卫的吗?”他大声的喊着,“不是告诉过你,我和丁指导员有事商量,任何人不准打扰吗?怎么还让一个不相关的人闯进来,军队条例没背熟吗?”
“报告领导,是张景失职,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张景认错态度异常迅速,敬礼标准。
虽然他知道自己这是被迁怒的,但却不算冤枉。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他确实失职了。
他这顿罚很合理,并没有任何怨言。
说实在话,他是心疼秦椋,小小年纪就一个人生活,万事没个商量依靠的人,前些日子烧的都迷糊了也没人发现。
若不是自己见半天没瞧见人不放心去了家属院,还不一定烧成什么样呢。
他还记得自己抱着他上卫生院的情景,小家伙一直揪着他的衣服喊难受,又喊爸又喊妈怪可怜的。
“很好,大操场十圈,立刻执行。”秦默冷硬说着,眼睛却一直盯着自己的儿子。
“是,保证认真完成。”张云应道冲着丁指导员使眼色,转身出了办公室。
秦椋听见他称呼自己为不相关的人员很是受伤,又见张云因为自己受罚,很是愧疚,犟嘴道:“这事和张哥没关系,是我自己硬闯进来的。我只想知道,她们说的是不是实话,你是不是和那个女人要结婚?”
“秦椋,你目无组织纪律,私闯军部重要成员办公室还有理了是吧?”秦默见他依旧不知道收敛,将桌子拍的砰砰响,心里那么一点不自在也因为自己儿子的道。
警卫员李舒畅想开口劝劝自己的领导,可又觉得不合适,这样私密的事情自己在门外听个正着,一不小心他就得和张云那小子作伴去。
“是的,营长。”李舒畅立正敬礼快步的跟上,深怕这小子一步开心又闹出什么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