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这个木桶,它总带着尿骚味。”躺在船上的沃尔夫翻着白眼把自己砸在一片毛毯上,那是在某个商会里哪来的上等货色,据说顶的上一个乡村小领主半年的收入“为什么我们需要尿桶?直接撅起来朝船外不就解决了?”
希尔站在一边记录物资,听见了沃尔夫的抱怨,露出一口白眼嘿嘿哈哈笑了起来:“上一次我们穿着铠甲在船上航行,头儿你还记得吗?”
“是啊,这根尿桶有几个铜板的关系?”沃尔夫坐起身来,士兵们将铠甲装在箱子内背上船只“你该不会说,他们谁会尿在铠甲里吧!”
“啊,不不不,比那个要糟糕。”希尔摇了摇头“当时外面下着暴风雨,我们在两边支起来亚麻棚帐,为了不出去,几个兄弟在船上随地解决的。结果在浪拍上的时候,一个重装步兵踩到了尿上,从甲板上滑了出去……额,再也没上来。”
这种事情实在令人头皮发麻,沃尔夫迷迷糊糊地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曾经在重病卧倒在船的时候,船板的味道令人作呕。
鬼知道自己究竟睡在了哪里,大家都在轮班换岗,托曼也不可能一直盯着沃尔夫。
搞不好船舱翻斜的时候,尿液这种非固定位置流体沃尔夫先生已经喝了些许……他不敢往下想了,岁月如此艰辛就不要再自讨苦吃。
他还记得父亲说,祖父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医生,可以通过品尝病人的(父亲讲述的时候停顿了一下,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来判断病情,但由于父亲有洁癖,就此这项绝活算是打住,可沃尔夫如果有兴趣,完全能看懂祖父的笔记将他发扬光大。
不过沃尔夫显然没有这种意愿,考虑到种种非可承受的损失,那就不是玩笑了,沃尔夫坐起身来大声下令道:“卢瑟,传达下去!禁止在船上大小便,都给老子尿在桶里或外面,谁敢随随便便掏出那货到处乱洒,当场切了扔下水去!”
命令顺着团长、旗队长、中队长、班队长的传达层层下达,沃尔夫先生成功地遏止住了污染的传播,以至于相当一部分士兵(尤其是胆小的枪兵)在不慎尿到船边后甚至坐在上面等待干涸才敢放心离开。
“对了,头儿,有一个问题没有处理。”安德鲁走了过来,在这出海前夕大家都很高兴很激动。也很忙碌“我们有一个俘虏叫西蒙斯,您在城墙上饶了他一命,这是慷慨之举,不过现在我们该怎么处置他?”
沃尔夫坐在那里,想了好一阵子才想起来,那个跟随者罗斯·科迪的倒霉蛋——事实上原本他对二人印象都不是很深,只不过罗斯带着骑兵冲了他两三次屁股,显然非常糟糕的回忆非常有助于记忆。
“伤好了吗?”沃尔夫又躺回了毯子上“可以动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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