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臭豆子大盾(沃尔夫工艺),在最前沿走得满是敢进的安度因,隐隐听到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转过头来,却瞧见了同样紧张兴奋的瓦伦塔。
“怎么样,有灵感吗?”第二旗队长笑着问道“这是光荣的一天,我的大画家!”
腼腆的瓦伦塔兴冲冲地点了点头,看起来这个越来越懂得拿画笔的士兵,仍然没有忘记怎么战斗:“战场……真正的战场!安度因大人,我的画,就在眼前了!”
他们镇定自若地交谈着,在这人人都在为脑子会不会挂在弩矢上担忧的时候,安度因和他的画家,是第二中队羡慕崇拜的对象。
疲惫的希尔薇不再呼喊,站在队伍侧翼尾列的女武士随着人群缓缓前行,身体上巨大的不适从未如此强烈,她也是第一次,为自己是一个女人而在战场上感到尴尬。
沉重的锁子甲和盾牌让她更加步履维艰,每每走出一步,都像是踏着铁链在舞蹈。女人那种难言的痛楚,健康的希尔薇第一次感受到如此难耐。
同时听从安度因的劝告,为了防止被流矢打到脑袋,现在金黄色头发被结实的日耳曼盔扣住,那根呆毛被压进了头盔里,这让她上上下下更加不舒服,甚至觉得有点疼。
更要命的是在斯瓦迪亚长期奔波、战斗、受伤坐下的病根,终究在这不该松懈的时候,以生理周期紊乱的方式,尴尬地找上了门。
她的链甲下摆呈截短的站裙状,此时一摊鲜血正顺着裙摆的边缘越渗越浓烈,那种羞耻感让希尔薇快抬不起头来。如果有人能摸一摸此时希尔薇的脸蛋,可能会惊讶地以为她发了烧。
无所依靠的希尔薇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雾气,漫长的攻城战要持续一天,每每念及于此,虚弱的她都万念俱灰,不敢、却那么想,缩在一个地方好好哭一场。
可能是流年不吉,绝对一流到底,绝不半途而废。慢慢走着,虚弱的希尔薇依旧敏锐,感觉和视觉告诉她,周围有人一直在顶着她。
理论上这并不奇怪,她的一生一直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下成长的。他们想要的是什么,希尔薇相当清楚。而且如果她愿意,可以用这种**驱使任何一个深陷其中的男人,只不过她不屑于如此。
但这一次……她能感受的很清楚,似乎也是贪婪,只不过贪婪的内容,绝对不是被锁子甲和头盔包裹后,看不清姿色的娇躯。
更加不妙的是,她和黑加仑军的距离拉开的距离很不妙,似乎侧面的士兵有意混杂在黑加仑军之间,周围越来越多的,是陌生的面孔。黑加仑军严密的阵型,开始在她的视线里,慢慢放远。
“请问你们是哪位雅尔的战士?”她问身边一个蛮横地挤过来的大胡子士兵,这个可怕的武士穿着两层牛皮甲,像是一匹活着的公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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