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卿成虽然肌骨有伤,但是他也照样将自己的拳脚在地血池旁边的一小块平地上舞的虎虎生风。
坐在一旁观看的舂巴麻汉见卿成简直是瞎搞乱搞一通,有心想笑,但也没笑。因为卿成这不堪入目的招式里有一股意劲,这让舂巴麻汉心塞之余又很是赞赏,因为他这样一个绝顶高手是知道练拳和搏斗的区别的。
正所谓“练拳练意劲,搏斗看反应。”,练拳和实战搏斗根本就是一回事里的两回事。二者虽然同根却又有于别,正是“不练无拳,无拳不练”,此意就好比汇水成河,又取河水万用,且又无水不成河,无河便无水之境。
此时,舂巴麻汉看到卿成身上的这股意劲,就好比看见了一条干涸的小河床,有河型而无河水。若是要他水满河床,任意取用的话,就必须要让卿成的肌骨强壮,真气浑厚。这样才似水满河床,势奔山河。
舂巴麻汉待卿成把他那一套如神经病发作似的套路打完后就唤他过来吃饭。卿成洗漱完后就来到舂巴麻汉这边吃东西。
“你刚才练的那个都是谁教你的啊?”舂巴麻汉一想到卿成刚刚那一套乱七八招的路数,心里实在忍不住那股难受劲儿,于是便不悦的皱着眉头问。
卿成看着舂巴麻汉一脸恨得牙痒痒的表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傻啦吧唧的盯着舂巴麻汉看了一会儿才低声回答,“宗翰叔以前教的,此拳法因为套路不固定,所以我也始终记不全,每每就是这样凭着感觉瞎练的。”,卿成此话一出口,舂巴麻汉直接就傻了眼。只见他张着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卿成。他不知道为什么卿成这个把练习武技这么重要的事当成儿戏的孩子,居然敢独自一人去古尔狱森林杀红鳄王蛇,而且还杀死了?
“你当着你宗翰叔也是这么练的?”舂巴麻汉不可置信的搓了一下额头问。
“嗯。他说他也不知道那套拳路是干什么用的,他自己平日里都是瞎练的。”卿成说完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道,“宗翰叔曾经告诉我,说他自从学了这个套路过后,多年来和别人交手的时候就一直没用到过。我问他为什么用不到它?他说他是修的刃武技,和别人交手的时候根本就用不到它。所以他就叫我练着玩。”卿成不以为然的说着,却见舂巴麻汉的嘴越张越大。
“那你把你宗翰叔教你的刃武技给我耍出来看看!”舂巴麻汉见卿成说到刃武技,突然就对宗翰的刃武技来了兴趣。
“宗翰叔的暴驹刀法是他自己创的。没有任何招式,就是随机应变,所以我不知道怎么给你耍出来。”
卿成的一句话就彷如一个炮仗在舂巴麻汉头顶炸裂,“……那你和合醉楼的人是怎么搏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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