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能够给出解释,如果真正等到灾难临头的时候,我们家族所能给你的庇护将不再具有效用。”阿尔伯特冷冷的对自己的儿子说道,他现在站在窗前,然而仿佛害怕别人看见似的,窗帘是拉上的,只留下了一点点缝隙。
阿尔伯特伯爵就是这样通过这个缝隙观察着外面大道的情形的。
“一个愚蠢的国王和一个伟大的计划,这有什么错?”马克对于自己的这个父亲向来缺乏恭敬,他更多的是将阿尔伯特伯爵看作有时候能够统率自己的上司而已。
对于一个从小在法师塔长大的人,要求他有多少亲情那是奢望。
“国王愚不愚蠢那不是我们说的算的,你的哥哥在你逃走之后就被抓走了,也许他的母亲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虽然我也很伤心,可是我仍然站在这里,我希望您能够给我解释,这样,无论是对近卫军还是对其他的军队,我都有一套可以自圆其说的说辞。”阿尔伯特伯爵尽量的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声静气,可是仍然能够从中感觉到一些不自然的颤抖。
“我不知道,我一个人安排的非常妥当,虽然这次没有成功,可是逃跑还是不成问题的,我认为阿尔瓦的被捕是他的咎由自取,我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去的王宫。”马克坐在一张舒适的沙发上,与他站着的父亲倒是有些相应其趣。
“住口!”阿尔伯特伯爵对马克怒喝道。
“啊啊,对于一个父亲来说,您的态度过于粗暴,对于一个伯爵来说,您这种神态……啧啧,是很不合身份的。”马克毫无顾忌的嘲笑阿尔伯特伯爵。
“那好,你是法师塔的艾伦大师的高足,我当然管不到你,可是你的哥哥现在不知道在哪儿,这总与你有关吧?”阿尔伯特伯爵奋力的使自己静下心来。
“他的被捕与我无关,我不想再次重复。”马克不客气的说。
“你!”阿尔伯特真的发火了,“你明知道我们家族已经跟元老院搭上了线,还去做这愚蠢的事情,真是白痴一个!”
“是你们家族,不是我的家族,亲爱的父亲,不要搞错了!”马克冷笑道。
“您必须给我拿出一个办法出来,是你惹出的事,我不想在这么忙的时候整天的为你这个小子操心,无论是帮助阿尔瓦越狱还是劫狱,总之这是你的事情。正好,你说你不是我们家族的人,文件我会在今天下午还给你,这是你欠我们家的情,你必须要还,而且与我们毫无关系。以后你的年金基金我会打入你的新帐户,可以说,从现在开始,马克先生,您自由了!”阿尔伯特掏出了手帕,在手上擦了一擦,然后随手一扔,扔在马克的身上。
“这是一个最简单的方法。”马克笑着说道,“也是一个最有效的方法,阿尔伯特先生,我佩服你!”
“你真的不是我的儿子,你带给我们家族的只有灾难。”
“灾难永远不会自动跑到谁的身上。”马克扔下了这句话,然后拿起那片手帕,揣进自己的衣服口袋内,他站了起来,走向大门,在打开门的一瞬间他说:“今天我会尝试劫狱,成功不成功,包括我那个二哥的死活,都与阿尔伯特家族无关,这也许是您想要看到的,也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