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以前,景立天听到玉朗川被抓到、夜枭被“请”到的大消息,一定会连夜起身,前来审问一番。
但现在的景立天已经没有了那个体力与精力。
他抱着贞妃,听到门外的禀报后就给了一句“天明再说”,而后继续睡。
天亮后,景立天用过早膳和补品,感觉精神好一些后才下令:“将玉朗川和夜枭带上来。”
玉朗川刚被带进来,景立天就走上去,拿着鞭子就抽,边抽边骂:“抽死你个逆贼!你竟然敢欺骗朕,敢陷害朕,朕这次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其实他都不太记得玉朗川犯过什么滔天大罪了,就记得玉朗川好像是背叛了乌蒙国,还在晴州杀害乌蒙国的官员,害得他被乌蒙国责难,陪了一大笔钱,还得在乌蒙国面前装孙子。
玉朗川被抽得一点都不痛,但他还是演出痛苦的样子:“皇上,你留我一条命,我可以向您提供大量的情报。”
“什么情报?”景立天边抽边踢,边打边骂,“就你这种贱人的嘴,说出来的话能信么?告诉你,玉朗川,这一回任凭你花言巧语和满腹机巧,也休想活下去……”
“皇上,我可是有证据的哦,若有作假,您将我五马分尸便是。”
“什么证据?你的证据也是做假的吧?”
“皇上,我这半年来一直在到处抓鸟,这京城四周的鸟都被我抓得差不多了,”玉朗川恭敬的道,“足足抓了一千多只啊,我没想到的是,这些鸟中居然有一些是信鸟,我从这些信鸟的身上发现了朝廷官员送出去的密信。”
说到,玉朗川狡猾的笑了:“皇上,有些信件可是寄去横岭或海边的哦。”
景立天的脸色就是一变,双手就是一阵哆嗦。
横岭既是晴国最危险的地方,也是聚集了晴国最强大、数量最多的军队的地方,那里的战乱与变故直接影响着整个晴国的安危,是景立天最在意、最敏感的区域。
而海边不近有驻军,还离晴州比较近,对景立天来说同样也是敏感之地。
朝廷官员往这些地方写密信,想干什么?
“信呢?交出来?”景立天坐下来,阴沉着脸,盯着玉朗川道。
“信不在我手上。”玉朗川道,“而且那些信都是用暗号所写,我看不出来信上写的是什么。”
景立天听了这话,想的当然是:如果信上的内容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写信者为何要用暗号写信?
他因此更在意那些信了。
“你把信交出来,朕答应你不对你动刑。”
“皇上的意思,还是要杀我吗?”玉朗川抿唇一笑,“那可不行哦。这样吧,皇上,我先把传往北方的信件交给您,您暂且放过我。待您破解寄往北方的信件后,我再交出寄往其它的信件,如何?”
景立天的脸色很难看:“你身为死囚,还敢跟朕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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