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会不会太贵了?”林之宣觉得,事情很是怪异,可又说不上哪里。
看周围的人,在听到老汉谈起东家时,都是面带微笑。
可见人心所向。
“当初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籽籽姑娘给我们解释了。”老汉急忙说道。
当初自己私心觉得骗人的,因此当众质疑籽籽姑娘,害的籽籽姑娘费心解释。
现在听到和当初自己相同想法的人,他不希望有人误会善良的田姑娘,“籽籽姑娘原话说,大家之前穷的揭不开锅,付保护费也就几文钱,碧姐仁心仁德,让大家赚了一大笔又一大笔。
富裕生活莫忘恩,保护费也不过来回二十文,可是盖房子的木匠们因着盖房子,没有时间去砍树,所得不如大家,所以收伙食费,不为过。
我们一听,合情合理。所以速度快的人,早早把草房子,泥房子,推了,纷纷住上新屋。”
林之宣问:“为何现在不住?”
速度快,不代表笑到最后?
“唉~说来也是无妄之灾。”老汉不禁一阵唏嘘。
林之宣:“为何?”
果然!
“因着冬季,籽籽姑娘就先紧着桃花村和梨花村,导致其他村的木匠回了他们村,遭人眼红,被暴打一场,告诉他们村,桃梨两村的人银钱多多。
随后不久,村里人失窃起来,开始一两家,大家怀疑是村里人干的,因此没有报官,村长发话,让贼人三天自行送回,不与追究。
可是,当夜,还是……”
林之宣紧问:“当夜又遭窃贼?”真的是越来越怪异。
“是啊。第二日,全村人,家家户户,里里外外,全都遭贼了。”
“什么?”林之宣大惊失色,“怕是有预谋的贼?!”
“我们也是这般想的。”老汉点点头,满面愁容,“如此就算了,早早住进木瓦房的人家,当夜,全家命送黄泉。”
“全家人?”
“是啊,不是一两家,而是全部已经住进新房子的,有五家。”
“怎么会这般……”
“如此,既没有住进,又遭了窃贼,大家没有银钱坐牛车进县城报官。”
“籽籽姑娘,她不是好人吗?怎会发生这般大事,不给人行个方便,让人先进县城报官?”林之宣恍然,他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天降之物,不过是陷阱!
籽籽姑娘,可真是个怪异的善人。
放长线钓大鱼,一网打尽。
可是,他们村,如何得罪东家了?
“唉,籽籽姑娘他们也是听命行事。”老汉无奈叹气。
“可人命关天,不应先行报官,再来算保护费的吗?”林之宣只是提醒,希望老汉往人心隔肚皮,非善想。
可老汉没有听出来,以为自己说的不够明白,导致旁人误会,因此再次说明,“籽籽姑娘有他们的难处。”
“这么说来,乡亲们也理解籽籽姑娘了。可就没有一个人剩下钱,或者到别村借吗?”林之宣引话题,让老汉发现不对之处。
因为,从目前这个情况看,籽籽姑娘,东家,都在挖陷阱。。
而他,便是被舍弃,且,好像把乡亲们的希望压在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