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都对医这方面,一窍不通,或者可以说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所以一直学不会。
因此只会简单的包扎伤口之类的,并没有成为大夫。
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中。
“儿子,怎么样了?李大夫怎么没有来?”李婶子踮着脚朝后面看。
“李大夫,他,走了。”李怀新淡淡的说道,浑身像蜕了皮的木偶一样,走到了林灵那里。
林灵安安静静躺着,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显得她更加的苍白,也显得额头上的血更加的鲜明。
李怀新心中划过一抹顿疼,“娘,为什么没有给大灵包扎?”
李婶子惊讶儿子对儿媳的关心,前几天要死要活,还放话说只要离开儿媳,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也无所谓。
现下又关心。
“娘,为什么不包扎。”李怀新没有听到回答,再次问。
“这怕不是弄错了,回头大夫不好开药嘛,所以就没有包扎。”李婶子解释,又问:“李大夫走了怎么就走了?去哪了啊?真是急死人了。”
“就是李大夫走了。”李怀新痛苦的闭上眼睛,好半会才睁开。
“儿子,你说清楚点,李大夫走了这是什么意思?”李婶子心慌慌,希望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就是走了,就在刚刚,以后我们村没有大夫了。”李怀新失魂落魄的说道,看着林灵那血淋淋的鲜血,心一阵绞痛。
“啥?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李婶子惊慌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
今个儿还是仲秋啊!
“就是走了。我去请李大夫的时候,李大哥去喊李大夫,可是一叫不醒,就这么走了。
应该是很安详的走的,没有痛苦的那种吧。”李怀新淡淡的说着,眼睛却没有离开过林灵,“娘,你说大灵怎么办?”
“这……唉~~”李婶子想说什么,可还是只能无奈的叹一口气,“人有生老病死,唉~~”
“娘,大灵怎么办?”李怀新刚说完,发现林灵那血淋淋的脸上忽然滴了一滴到被子,晕染一朵小红花,渐渐的花越开越大,和其它融为一起。
被子脏的愈发大了。
“这……这怎么办呢?没有大夫呀。”李婶子忧心,儿媳昏迷不醒,李大夫又走了。
她朝林灵看去,心下又难过几分,人的一生,一切只能看造化了,大灵,你挺住。
“娘,你去拿一盆清水和帕子过来,我给大灵洗洗脸,顺便把伤口包扎一下。”
“好。”
……
小黑停在窗外的小树上,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气。
原来是林灵这个大肥婆出事了呀!
难怪心静如水的它眼皮直跳,还好奇好久。
失望啊失望!
小黑高高在上的傲视屋里的人。
不带感情,像一个看戏者朝床上看去。
看了又嫌弃的撇撇嘴,瞧瞧,这大肥婆躺在床上就像隆起了一大坨垃圾。
人也一样。
愚蠢无知,欺软怕硬,还凶。
活着简直浪费粮食,浪费生命!
还记小米逗弄之仇,现在这一自杀,皆大欢喜!!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