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忘了每次看林老太打林翠或林三婶时的欢乐,就差拍手叫好了,而她事后也会奚落几句,给她们伤口撒盐,眼下自家儿只是被打了一下,她就怨恨极了林老太,要不是怕被浸猪笼,搞不好她都上手去打了。
林老太也是一时怒火攻心,打完就后悔,现在看到林大福腿上的伤痕,也是一脸心疼地无措起来,“快、快去拿药酒,快给福哥儿敷一敷。”
她把拐杖在地上拄了一下,又悔又急地对赵氏吩咐道。
赵氏虽然气她,但也不会置儿的伤口于不顾,连忙跌跌撞撞地去拿药酒,希望快点帮儿解除痛苦。
赵氏一走,林大福又干嚎了几嗓,这才抽抽搭搭地停下来,一脸委屈地:“奶,我一听三婶要找村长要地,就赶紧跑回来报信,没想到你居然还打我。”
“什么!要地?要什么地?她们难不成是要置办新地?”
林老太很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只以为三房刚被赶出去就买地,气恼地认定她们藏了不少私房钱,哪还有心思往其他地方想。
“不是!”林大福连连摇头,解释道:“她们那两亩地分给咱们了,秋收理应也是咱的粮食,她们居然去找村长要今年秋收的粮食。”
“她们竟敢如此算计我,难为我还为赶她们出去而有些后悔,还真是两只养不熟的贱蹄,我现在就去找村长,我的地,她们一粒粮食都别想拿。”
于是,林老太拄着拐杖气冲冲地朝村长家赶去,看得拿着药酒出来的赵氏一脸懵逼。
“你奶这是去干啥,这么急?”她猫下身一边给林大幅抹药酒,一边好奇地问。
“三房要强咱的粮食。”林大福不耐烦地解释一句,被药酒折腾得直皱眉,对着她喊道:“你就不能轻一点,疼死我了。”
赵氏听完他的话气怒地抬起眼,把药酒随意塞到他手上,站起身就往村长家跑,边跑边:“福哥儿你先自己擦药,一会我回来给你按按。”
闻言,林大福气得将手上的药酒扔了出去,药瓶晃晃悠悠地在地上滚了一圈,黄色的药酒慢慢淌了出来,把地面染了一片。
……
陆苓毫不在意村长那不欢迎的姿态,径自走到村长媳妇跟前,含笑道:“最近手脚还冰凉吗?”
闻言,村长媳妇是聪明人,没有接她的话,反问道:“你来是为林家三房的事情?”
陆苓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主要是为你们复诊,毕竟好处都收了,你们要是没好彻底,我可不就赚了黑心钱。”那黑心俩字她咬重了几分,迎着村长刚才那黑心俩字。
其他人听得微愣,都不自觉看向村长,看得村长一阵不好意思。
“咳咳咳……看就看,反正我们钱都花了。”村长被噎得额角青筋都起来了,自己安慰自己,反正看诊的钱都花了,不看白不看,他就要看她今天又想耍什么花样。
随后,陆苓给村长和媳妇都把了一次脉,问了一些问题,又给了两个药方,让他们继续吃药,后期她会再来。
“既然都复诊完了,你们就可以走了吧!”村长语气里赶人的意思很明确。
这时,陆苓看了三婶一眼,这是他们来的路上商量好的,先由她复诊,让村长觉得自己占了便宜,然后再谈三婶的事情,而三婶的辞她们路上也对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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