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陈多心里也不免开始思量起手上方子的功效来。原先他拿着这个方子也就是觉得有趣, 有效果当然最好, 如果失败也并不遗憾,说到底就是个乐子。但现在他对这个方子却有些上心了, 不再是原先漫不经心地态度想的也就更深了一些, 不过现在想再多也没用还是先按照方子把东西做出来再看吧。
陈多心里思量着, 放下浇花的小水壶, 和冯乐一起进了屋。无论是美白还是做东西都不是一时半刻能完成的事情, 两人也不再纠缠于此, 转而说起了别的事情, 无非就是两人分开的时候各自做过些什么之类的生活琐事。这些在旁人看来十分无聊的事情,两人聊起来却觉得十分有趣,别有一种温馨甜蜜。他们都是读书人,平日里的交际圈可说是“谈笑有鸿儒, 往来无白丁”,也无须为了柴米油盐烦扰过多, 哪怕是生活中的事情也可称得上光风霁月, 聊着聊着不免就说到了诗词歌赋之类的风雅之事上。
“我偶得一曲, 待完成了再弹与夫君听。”陈多说着,满眼无法掩饰的笑意。
在冯乐眼中,自家夫人无一处不好, 听了自然只有高兴的。听冯乐问起曲子, 陈多便道:“日前我偶见山花烂漫, 心里便觉得开怀, 便有了此曲。不过,弹奏起来,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其实陈多说的并不是曲子的全部,这首曲子不仅是因为他见了山花烂漫心有所感,更是他见到山花年年又重开,产生的对前世今生的感慨。
不过,重生之事不足以对人言,所以陈多也只能这么说了。这首曲子,是他打算送给冯乐的,对陈多来说,重生一世,最大的收获便是冯乐了。前世今生,突然出现的灵泉不算,所差的也不过是一个冯乐。陈多如今也明白了什么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清楚如果没有冯乐和冯家的庇护,即便有灵泉他也不会有如今的自在。
冯乐当然不会知道陈多真正的想法,听这么一说,不由想起因为礼制派闹出来的事情,他们也许久没有出去游玩过了。如果正值春暖花开,冯泽也到了可以带出门的年岁,倒是不妨出走走,也帮陈多找找灵感。这么想着,冯乐便道:“咱们家有一个庄子在山上,很是清净,你还没去过,不如我们带着泽儿去小住几日?”
陈多原并没有想到这个,不过听冯乐一说,便也有几分心动了起来。他主要是想到冯泽出生之后还没带他出门游玩过,冯泽周岁之前还太小,不敢带出去。等冯泽周岁了,他又被卷入了礼制派和正统派的争斗之中不得清净,虽说他自己其实不是很在意礼制派的攻讦,可其他人不这么觉得的。那些前来问候的同窗、友人,他不可能不招待不回礼,不免也纷纷扰扰一番。现在礼制派的攻击虽然没有停止,但大家也差不多都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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