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生贵子?”许娇杏忽就想到了这点,只觉民间对枣子的运用还真是广泛至极。
顾春来面色越发白了,被许娇杏打断了话后,他忽就回过了神来。
他就不明白了,他做什么跟她说这些!
想想夫子过大寿的事儿,顾春来当下就想再劝劝许娇杏,好歹让她嫁给了白麻子,自己少了麻烦不说,他也可以拿着她的嫁妆钱打点关系。
不想,柴垛子处的屋子里却传来了一道嬉笑声:“白麻子,我可听说了,你要娶白庙村的许娇杏了,你还跑我这儿干什么?”
许娇杏一听到自己的名字,不由皱了皱眉,很快,屋子里又传来了男人的哂笑声:“你要愿意丢了你那贞节牌坊,我早娶你了,还有那许娇杏什么事儿,这男人炕上可不能没了女人,你自己不愿意,这是吃的什么味儿?”
“得了吧,想占人便宜的时候嘴巴就是甜。”女人呵呵笑着,不多时,耳旁就传来了男女追逐嬉笑的声音,再之后又是一阵匪夷所思的喘息和叫饶声。
贞节牌坊····还是个寡妇?
许娇杏嗤笑,身为现代人,她自然知道里面是什么限制级的画面了,只不过,这白麻子这样的行径,也敢打自己的主意,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回头,对上顾春来那惨白惨白的脸颊,许娇杏问他:“你身上有没有火折子?”
顾春来被她堵在墙角下,逃脱不得,只得摇了摇头。
许娇杏绕过了柴垛没走几步,就在那寡妇的灶上发现了火折子,思定,她径直用火折子点燃了柴垛,并着大喊了几声着火了。
很快,村里就有人来救火了,而白麻子和屋里的女人闻到了浓烟味儿,两人都是一惊,一个提了裤头,一个穿着肚兜才将将跑出去就遇上了赶过来救火的人。
顾春来看了不该看的,一时间又羞又怒:“你,你居然!”
若是麻子叔知道了这事儿,定不会再娶许娇杏,到时候,他就指望不上那彩礼钱了!
许娇杏躲在暗处正看的兴高采烈,听得这话适才想起了顾春来的存在,她不由沉了脸,龇牙咧嘴道:“今儿个这事儿你要敢说出去,我就日日去村头的独木桥上堵你!”
顾春来清秀的脸颊顿时又白了几分,怎么就觉得许娇杏跟以前很不一样了呢?不缠他了,胆子也大了······
许娇杏很是满意顾春来这担惊受怕的反应,当下哼着小曲儿就往私塾的方向去了。
事实上,她在私塾问来的信息也跟顾春来一样,还问清楚了开堂给先生送礼的时间,不早不晚,就在四日以后。
许娇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提早给阿满准备妥当。
这日晚间,白麻子和寡妇偷人的事儿就传出来了,许娇杏趁势将顾家人还想逼迫自己改嫁给白麻子的事儿传了出去。
这一传十,十传百的,村里很快就传遍了。
许娇杏是有儿子的,还是个独户,顾家人忽悠不了许娇杏,再加上村里这么多双眼睛正盯着看,顾家人自不能再打许娇杏的主意,最后,只能忍着肉痛去找白麻子商量退定的事儿。
许娇杏在落实了儿子念书的事儿之后,忽然就有些舍不得他了, 毕竟往后就只有等儿子下学才能见到他了。
于是,这两日,许娇杏并没有急着上山找山货,而是空出了时间陪阿满。
可这个时代有什么亲子活动呢?
思来想后,她就想到了许大力说的那个水塘。
说来,那个地方她小时候还是跟着许大力去过几次,不过,因为那口水塘的位置有点偏,水又太深,水塘四面还长满了水草,并不干净,村里人就不怎么去了。
许娇杏将自己打算带他去吊大虾的事情说了出来,阿满很是高兴,小孩子毕竟都是贪玩儿的,许娇杏见儿子高兴,她也高兴。
于是,她立马去准备了竿子,还从家里找来了绳子。
这想要吊大虾上来,少不得还得带着腥气的饵料。
以许娇杏现在的条件,想用鸡鸭的内脏和小杂鱼来吊,完全是一个很奢侈的事情,于是,她将主意打到了螺丝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