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余淮眼看着许娇杏这时候,居然还帮季景行说话,一时间,越发不喜道:“杏儿,你为什么要帮他说话,我还说错他了不成,我要是他,我压根就不会把你扯进来,什么季家当家人,就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废人罢了。”
许娇杏黑了脸,她就不明白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平日里见着,还是懂道理那种人,可如今怎么一遇上这事儿,就不讲道理了?
顾余淮看着许娇杏面色不好,这还想骂人的话,又被他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他虽是有些吃味儿,更气愤于季景行竟将她拉扯到了这样的危险中来,可此时此刻,他还有更重要的话要和她说,为了一个外人跟她闹得不愉快,实在是没有必要。
思定,顾余淮终是硬生生的将心里的不满给压了回去,当下就朝许娇杏说了一句:“杏儿,军用药膏的事儿,我已经帮你解决了,柳州军营不是你能多待的地方,陆文远更不是简单之人,一会儿你就跟季景行说一声,赶紧出发。”
解决了?
许娇杏愕然,还想多说,顾余淮一把就把他抱在了怀里,他用力极大,抱的她有些喘不过气儿来了。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应该把他推开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了他低低的呢喃声:“杏儿,听我的,快些出发。记得,不论何时都要护好自己,阿满还等着你回去。”
他的呼吸轻轻浅浅的,直接打在了她的耳后跟处,不知怎的,她的心里,忽就有些乱了。
这时,外间又传来了季景行那带着喜色的声音:“许姑娘,你醒了?”
顾余淮猛的放开了许娇杏,又不舍得看了她一眼,这才翻窗而去。
许娇杏看着空落落的窗栏处,有过片刻的失神,门外又传来了季景行的声音了:“许姑娘,你可是醒了?我有个好消息,要赶紧跟你说说。”
许娇杏敛了心思,快步过去开门,季景行正站在外头,他似是喝了点酒,脸上还带着一些个红晕,眼看着许娇杏出来,他径直问了一句:“我可以进去吗?”
许娇杏点头,两人入了屋中,季景行笑意不减:“军用膏药的事儿已经查明了,原来,是之前给军中提供膏药的人存心陷害咱们,想断了咱们这条路。”
许娇杏想着顾余淮适才过来说的话,不由问了句:“你是如何查清楚这事儿的?”
季景行被问的愣住了,他缓缓摇头,自己也是不明,他连着查都没有查过呢,就被那千户大人叫到军中,说明了此事儿。
难不成,那千户大人是因为许娇杏救了陆侯爷,适才有心讨好?
正想着,柳绿就端着茶盏,疾步进来了,她先是朝许娇杏看了一眼,这才贴在季景行的耳边悄声嘟囔了一句:“主子,我刚刚看到了一个人,很是眼熟,像极了许娇杏那死在大牢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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