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实撇嘴:“爹这次出门都两三天了吧,怎么还不见回来,喝花酒也不是这么喝的!”
“说什么呢,你爹哪儿能去那种地方!”刘桂仙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顾秋实努了努嘴,同样是男人,要说他爹没有去那种地方,他是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这时,顾春来洗漱完回来后,刘桂仙直接上去吹灭了油灯,这才回自己屋。
一边走,她忍不住就泛起了嘀咕:难不成,她男人真的去喝花酒了?
不行,她明儿个一定要到他铺子上去看看。
可第二日,还没等刘桂仙去自家肉铺上,外头就来了一批人。
那些人凶神恶煞,直说要问顾青石要药钱。
刘桂仙没有想到,都过去好几日了,顾青石还没把这事儿处理好。
难不成她男人根本就没有在谢家要到钱?
想及此,刘桂仙忙让顾春来去找许娇杏。
她觉着,这事儿一定跟许娇杏有关。
这肉铺上的事儿,她哪儿清楚,说到底,还是要把她男人叫回来。
顾春来有些不愿意去旱地,顿了顿,他忍不住道:“她哪儿知道我爹的去向。”
“你爹是去找谢安要钱,才几日没回的。”刘桂仙越说越没好气,“我让你去,你就去,你还废什么话,你没看到这么多人还堵在家里的?”
问要钱?
顾春来一张本是清秀的脸皱巴在了一起,心下虽是不愿因这事儿去旱地。
可他娘催的很,他也没有法子,只能出门往旱地的方向去了。
此时,旱地里的许娇杏刚刚送了阿满回来。
眼看着那袋子面粉还杵在她的门口,她皱着眉将它扔到了小黑子的狗窝旁,李清流就来了。
许娇杏没想到李清流回过来,整个人都愣了愣。
还没等她说话,就听李清流说桂芬嫂子不舒服,得在家休息两天。
许娇杏有些担忧,又紧着问了两句,确定了桂芬嫂子只是吃坏了肚子,她这才放心。
等李清流一走,许娇杏才打算进屋搬桌子,顾春来就气冲冲的走了进来:“李清流一大早过来做什么。”
“有事儿?”许娇杏满脸狐疑的看了看顾春来。
“我问你李清流过来做什么?”顾春来又问了一句。
许娇杏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质问口气,冷笑着回了一句:“关你什么事儿?顾春来怔了片刻,眼看着许娇杏进屋又搬桌子,又拿背篓,完全不想搭理他,他忍不住就挖苦道:“也是,你这种人,做出什么事儿都不稀奇。许娇杏,我问你,我爹呢?那姓谢的把我爹怎么样了?”
“顾春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许娇杏被他烦的不行。
她实在是想不通,原主怎么就为了这样的人,连脸皮都不要了。
可在顾春来看来,她这样的恼怒,就是心虚所导致的。
扯了扯嘴角,顾春来挖苦道:“许娇杏,谁还不知道你,你当初将我痴缠成了什么样子,如今看着更好的了,肯定得使出浑身解数去贴,别的不管,我就想问你,我爹在哪儿?”
“顾春来,脑子有病麻烦去看大夫,出去!”许娇杏被他烦的不行,恨不得拿着扫帚将人给赶出去。
顾春来虽早知道她变心了,可见许娇杏对他这么厌烦,他还是很不舒服。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钱氏和许香巧说着闲话走了过来。
显然,他们也没有想到顾春来会在,但见许娇杏和顾春来的面色都不怎么好,他们都明白了什么。
钱氏不愿多事儿,也不过问,倒是许香巧担忧的问了一句:“娇杏,杨家三哥,你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