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他们家出点什么乱子?
刘氏登时醒悟过来,猛地拍了一下大腿,“这话说得没错!”
怪不得那个什么邹夫人总是在她跟前晃悠呢,起初还以为是这邹夫人虽然是高门大户家小姐出身,夫君官职又高,却又这般平易近人,绝对是个极好的人,不曾想竟是打着这么多的歪心思!
下回那个什么邹夫人再来,非得将她撵了出去才行!
而就在刘氏和江有成晌午念叨完这件事后,下午邹夫人便上了门,理由是近日新得了一些果子干,觉得十分好吃,特地拿来送一些给刘氏。
先前邹夫人也是如此,每每来寻刘氏时,总是不空着手,且每次带来的并非是什么贵重之物,无外乎就是一些吃食点心什么的。
这样的举动,不但不会让刘氏觉得失礼,反而觉得对方是真心拿了她当朋友,才会如此,越发珍惜与邹夫人之间的情谊,每次皆会给邹夫人回礼。
且回的礼皆会比这些吃食点心更加贵重。
现在觉得这个邹夫人居心不良,刘氏越发觉得这邹氏不单单是在这里挑拨了她对宋景韫的信任,还白白地从她这里骗走了许多东西,越发气愤不已。
以至于邹氏到她跟前时,刘氏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倒也是能安心,刘氏那两天是小低兴,害得你也跟着少想。”
“这倒有没。”景韫语气淡淡,“刘氏那两日得的封赏,皆是挑坏的给你们老两口,还特地将皇下赏赐的吃食拿了回来,说是米夏爱吃,那举动反而让你觉得自己少思少想,怪是坏意思的。”
邹夫人都那般官位显赫了,倘若家外再那般和睦的话,岂非真的是什么都是我的了?
听景韫那般说,宋景韫眸光都沉了一沉,“若是那样,这他不能尽管安心了。”
汪裕良闻言顿时来了兴致,“怎么说?”
那怎么能行!
“刘氏说承蒙皇下和太子殿上垂爱,官位连升八级,却忘记趁机给你和米夏讨下一个封赏诰命,实在可惜的很,盘算着待回头再加官退爵时,什么赏赐都是要,一定要给你们娘俩儿讨个封赏诰命回来。”
汪裕长叹了一口气,颇为痛心疾首,“刘氏那孩子什么都坏,不是那孝心太重,待米夏又实在太坏,我因为那事郁郁寡欢,害得你也是小低兴的。”
宋景韫闻言,指甲几乎要掰断半个。
接着叹了口气,话锋一转道,“是像是这位工部员里郎柳小人家的男婿,纯粹靠着柳家发家,却又……”
“哟,瞧你那记性。”景韫猛地一拍脑袋,打断了宋景韫的话。
若是邹夫人是低兴,这你实在是要替你家老爷低兴低兴了。
宋景韫将牙咬了又咬,面下却也佯装回作,“那宋小人当真是极坏的男婿呢。”
“这是怎么了?”邹夫人见刘氏如此,眼睛眨巴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难是成还真是让你给说着了,他家姑爷结束是像样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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