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罗文靖淡淡撇了他一眼,“暖床?呵,这要是让山长知道,不知道你还上不上的去床。”
一番威胁之后,谭珉马上蔫了,“你看你,怎么说说还当真了呢。”
“不过,我要是上不去床,你怕也好不了吧?你们罗家的家规也甚严,不知你爹会不会打断你第三条腿?”
“谭珉?”
罗文靖瞬间怒了。
眼瞅着又要吵起来,周升这时候开口了,“好了好了,都别吵了。”
只见他叹了一口气道,“当初,我就不应当听我娘的,娶了她进门,娶妻当娶贤,可,可如今,木已成舟,多说无益。”
“现在被她闹腾成这般,将来还不知要如何?当真是羞愧不已,毫无颜面可存。”
“可鹿贤弟,我观弟妹宽和又大度,不知可有良策?周某虚心请教,可否传授一二?”
说完还对他行了一礼,请教的态度摆了个十成十。
这下众人都看向了鹿景渊。
“是啊,鹿兄,夏娘子这么烈的性子,可在你身前就跟个小鸟似的,温柔可人,你是怎么做到的?”
谭珉第一个跳了出来,而卫青立马反驳,“怎么说话呢?嫂子多温柔的人,到你嘴里怎么就成烈性子了?”
他一脸不服,他觉得夏娘子人特别好,温柔又善良,最重要的是还特别漂亮。
这么人美心善的娘子去哪儿找去?
而谭珉和罗文靖听完,一脸看傻子一样的表情。
“她还不烈?卫青,你什么眼神?”
谭珉撇了撇嘴,不过罗文靖扇子一拍掌心道:“其实,在下也十分好奇,鹿景渊,你到底给她灌了什么**汤?竟让那夏小乔对你死心塌地,话说,你这次也领了个美姬回来,她没跟你闹?”
说完一脸好奇的看向鹿景渊。
以罗文靖对夏小乔的了解,他可不信。
而鹿景渊听完端着茶碗的手一顿,轻咳了一声道:“周兄,这种事在下也没有什么好法子,不如耐心些,好生劝导也许有用。”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刘大人与罗知府竟然没什么交集,却如此殷切——”
谭珉闻言,马上道:“这怕不是心虚吧?”
“我看是——”
卫青马上义愤填膺的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哼,给咱陵州府赈灾的粮草可就是在这个河段沉的。”
鹿景渊成功的转移了话题,见此收尾道:
“好了,都少说两句吧,今日奔波了一天,也甚是辛苦,早点歇息,有事明天再说。”
“诶,别走啊?”
谭珉还不死心,可惜,鹿景渊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待从客舱出来后,撇了章远一眼。
章远心领神会,赶忙上前回禀道:
“大娘子从周家娘子的客房回来后,脸色不太好。”
“知道了。”
鹿景渊眸光一沉,淡淡的道了一句。
圆月当空,河水粼粼。
秋日的夜晚,冷风萧瑟。
舱门一开,那冷风就一个劲的往屋子里钻。
此刻仓内烛光微亮,夏小乔刚刚沐浴完,如今正在烛光下用帕子擦着头发,忽悠所感,往门口一看?
“你回来啦?”
从声音上分不出喜怒,看了他一眼后,又继续对着铜镜擦头发。
“嗯。”
鹿景渊轻轻答了一声,随即将外衣褪了下来,走到她跟前笑着道:“我来帮你吧。”
夏小乔又看了看他,而鹿景渊已经自顾自的接过了帕子。
十分认真的帮她擦起了头发。
铜镜中映着俩人的身影。
夏小乔穿着一身寝衣,安然而坐,身后那个五官立体而绝美的男子正在耐心真人的帮她擦着头发,场面十分温馨且美好。
可惜——
“可是有话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