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康气呼呼的站起来,翻身上了马,使劲给了马一下,马疼的向南边狂奔而去。
众人摇头叹息着,都不理解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变得一点都不认识了。
大家找到巩先生,然后一起去了罗家,来到喜儿的小院,只见她品着茶,不见伤心难过,一副很悠闲的样子。
“坐吧,想说什么只管说。”
“纪康为何会变成这样?”
“人都有善与恶两面,他刚才近乎疯狂,心神失守,所以才把心底早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压抑的太久,终于爆发了”
巩老先生来到喜儿面前,冲她深深行了一礼,喜儿安静的望着他,并没有阻止。
“都是老夫不好,只教了他读书,没教他做人”
“坐吧,与你无干,我与他本就无缘,正好和他算清帐,我好安心下来做我想做的事。”
“还请喜儿姑娘手下留情,留他一命。”
喜儿一挑眉,“我不会杀他的,毕竟同床共枕过,不过我记得洞房时,他对我说过的话,若有一天他背叛我,就会自戕在我面前,这世上,誓言是不能信。”
“老夫已与他恩断义绝。”
“唉,您又是何必呢?”
“他刚才的话,老夫都听到了,这样忘恩负义的人,断了就断了吧。”
“老先生也不必伤怀,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人很多,不要纠结此事,我都不在意,您就更不要往心里去了。”
“老夫回学堂了。”
“去吧。”
其他人见此,想张嘴安慰,看来是无用的,只有她自己想通,才算是真正的有用,于是一个个都悄悄离开了小院。
没多久,后院的罗老太就知道了,她抹着眼泪说道。
“我就知道那丫头突然返回,肯定里面有事,居然瞒着我,纪康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没有喜儿,他能有今天?
受点委屈,听喜儿的话这有什么?买来的下人还知道听话,更何况救了他一命,怎么就委屈了?我看他是翅膀硬了,
用不到这个家了,当了官,寻到亲人,就以为多了不起似的,早晚有他后悔的那一天。”
一旁的两个丫头,低着头,眼泪扑达扑达的掉下来,这眼泪是为她们的主子流的。
主子太可怜了,付出了所有,养出一个白眼狼,亏他们当初都认为纪康是个好的。
纪康闹这一场后,全槐树镇的人都知道了,他们一个个为喜儿抱打不平。
一天的时间,就传到了齐远和梁知府的耳朵里,两人骑上马,连夜赶到了槐树镇。
回到各自在槐树镇的家中,向家里人打听了一翻后,全都掐着腰,在屋里的地上来回走动着。
“他纪康,他纪康知道自己姓什么不?气死我了,才一年,才一年,他就变了,真是狼心狗肺。”
“王八蛋,真是不知道姓什么了,他纪康能有今天,那都是喜儿的功劳,他怎么可以这样,气死我了,真想过去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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