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一次县令夫人问他话,必起身行礼,恭敬回答,谦逊之意,一目了然。
但起身次数多了,酒意更盛,脸颊红了,醺醺之气溢于言表。
然而县令千金每回好奇问他科举的问题,他则惜字如金,问他别的问题,更是微笑不语。
于是县令千金按捺不住地问他,为何待人差别如此之大?
“小姐生于闺阁,男女授受不亲,本不该多言,况寒生家有贤妻,若胡乱搭讪其他女子,便是失礼、失仪、失德,回家也不好交待。”
这话便说得有些直白了,县令千金顿时胀红了脸,一时气氛尴尬了几分。
县令见状自然也有些恼火,便借故与其他几名说话,将此尴尬话题强行打断了。
之后,叶子皓便清静了不少,因县令夫人与小姐都不说话了,县令又和其他人说话,他便趁机吃了些菜。
估摸着差不多时间了,便摇摇晃晃起身告辞,说初到县城,租住陋室,不宜将妻子、幼妹单独留于家中太久。
县令为体现贤德,便让衙差叫了马车将人亲自送到家,以免路上醉酒出事。
听了叶子皓的解释,叶青凰拧着眉头,也便了然之前那辆马车不走也没人下来打招呼的原因。
“看来,以后我得当个悍妻才好,若你再有烂桃花,就亲手掐掉!”
叶青凰沉着小脸,伸手作了一个掐烂瓜的动作。
“好了,为夫安全回家,快打水来给我洗洗,我这酒也不是泼在身上,是真的喝到肚子里了。”
叶子皓在厅上坐下,将手肘撑在桌面上,支着头。
叶青凰连忙去打了盆温水过来,帮他擦了擦手脸和脖子,这才让他去屋里睡觉。
一直睡到入夜时,叶子皓才醒来,叶青凰却打水到书房,让他泡个澡再吃饭。
不过叶子皓却拉着不让她走,最后谈要求,给他洗头、搓背,但不许他胡来。
叶子皓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夕阳斜照,便点了点头。
叶子皓果然很乖顺地享受了叶青凰的伺候,擦干了头发,就去吃饭。
只不过当晚却又把叶青凰捉到书房里狠吃了一通,气得叶青凰忍不住质问他。
“臭男人,以后家里住了其他人,你还敢这么嚣张吗?”
“不敢。”叶子皓一边忙着耕田、一边老实回答。
“……”叶青凰被噎得无语了,想要挣扎几下表示自己的气愤。
奈何男人扎进去的力道却变重了,磨得她浑身酥软,心都要飞出来了。
叶青凰喘息失序,苦不堪言……
第二天起,叶子皓和叶青凰又开始了各自的忙碌。
除了隔两天去买点菜回来,他们就在家里自给自足。
县令那边也没有再来找叶子皓,叶子皓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不怕得罪县令,就怕被人纠缠,徒添事端,误了他和凰儿赚钱。
初五是端午节,他们却没有回家去。
上回和两个爹说好的,等初十去交绣品再回去住两天。
端午节是回娘家的节,按理叶青凰应该回去。
何况她还是新嫁,回娘家的意义更重要。
但叶青枫和叶青柏都住在娘家,跟上门女婿似的,因而往年反而都是端午节回家,反过来了。
叶青凰不想在那一天看到李氏,若让李氏和叶青霞合伙,她要应付她们,可要费些精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