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的念头,他对王家女儿不冷不热的,但这态度依旧把王家女儿勾的神魂颠倒。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上次书院大闹他丢尽了脸面,王家也和他退了亲,这种情形之下,他不得不夹着尾巴低调做人。每晚入睡前他都拿勾践来自我安慰,勾践卧薪尝胆十年连屎都品尝了,他这一时的屈辱不算什么。
早晚有一天,他要把今日的屈辱还给封家和杨大金家!
发了毒誓的杨玉石每日不闻窗外事,像是不知道同窗背后的嘲讽和奚落,只刻苦读书,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这日,他吃过午饭正想要睡一会,他班级的一个学生匆匆跑了来,“杨玉石,院长让你去他的办公室。”
这一声喊的音量挺高,把教室内不少人都吸引了过来。
杨玉石更是一激灵,什么困意都没了。
院长这俩字对他来说堪比刺股的锥子,提一次就扎一次心。
“别愣着,快点啊,院长在等着呢!”那人催促。
杨玉石定了定心神,他努力忽略教室里众人各异的视线,站起身出了教室。
在他身后,不少人在问报信的那个学生发生了何事。
那学生也没隐瞒,直接道,“他爹娘又被村长绑来了。”
一句话,把原本就提心吊胆的杨玉石打入了冰窖,他爹娘又被封小满绑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
杨玉石这会儿真的很想时间就此停住,他脸色在铁青和涨红之间变幻个不停,但通向院长办公室的路有尽头,他即使把步子迈的再小,最终还是到了。
这会儿是午休时间,院长办公室外站了一圈的人,圈内就是被绑在板车上的杨老汉孙菊花。
封小满不想再听杨老汉孙菊花干嚎,所以他没把绳子解开,这件事他是证人,杨淼是当事人,他们陈述事实就成了,杨老汉孙菊花这两个闹事者不需要开口。
赵院长今年五十岁出头,他身形挺拔,面容和蔼,此时他已经听完了封小满杨淼的叙述,扭头瞧见杨玉石磨磨蹭蹭的来了,他开口道,“封村长说是你教唆你爹娘去你二哥家中闹事要凉粉方子,可有此事?”
“我没有!”杨玉石听了这话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活脱脱成了否认三联的表情包,“院长,学生一直在书院读书,没回村子啊!”
“那就是你以前教的。”封小满冷声道。
“我没有!”杨玉石脸色涨的通红,他看向在板车上剧烈挣扎的杨老汉孙菊花,立马道,“为什么还绑着他们?就算县太爷审案子也会给被告申诉的机会!”
“他们俩不用申诉,他们俩今日跑到杨淼家中逼要方子,讨要方子不成就污蔑杨淼名声,他们这一招不正是你手把手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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