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葭被陈程灌了药,但幸好他有忠心的属下, 他属下把他弄醒之后他带着手底下的人和陈程的人打了起来, 经过一番苦战已经将陈程的人绑了起来。
他一见着简鹄便向简鹄请罪, 其实梅娴陈程早就拉拢他了, 但这两人拉拢的方法巧妙,他根本捉不着任何证据, 没证据, 他不敢上报, 免得被梅娴陈程反咬一口。
而且这事还牵扯到了他的家人。
他今年四十岁,但只有俩女儿无子,前年纳了个妾, 这小妾刚进门就怀了孕,去年给他生了个大胖儿子。
可他前些日子才知晓这个小妾是梅娴的人, 这小妾劝他追随梅娴谋反, 这样等事成之后他会更进一步儿子也能跟着享受荣光如何如何。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挣扎, 一方面是忠一方面是自己来之不易的儿子, 然后昨日这个小妾突然带着他儿子消失了, 紧接着陈程过来以喝酒做掩护逼他做决断。
他还在犹豫,犹豫着犹豫着就晕过去了。
陈程在酒里下了药。
陈程将他安置在自己的营帐中,不许人打扰,幸好他的副将对他忠心又聪明, 见事情不对直接带着人和陈程的人打了起来。
于是禁军大营乱了。
陈程不在大营之中, 他底下人的威望不够, 而他在大营之中, 他手底下的人拼了命将他救醒,他醒了之后他这边更加有了主心骨,所以逐渐占据了上风,暗卫去的时候战斗刚结束。
虽然是他胜利了,但他之前隐瞒不报是有罪,疏忽大意也有罪,这一次禁军自相残杀死伤几万人损失惨重,他推卸不了责任,所以见着简鹄便开始请罪。
简鹄听了这一番报告,眉头拧成了疙瘩。
“你先回去稳定军心,把阮平原孙谦的死状仔细讲一讲,等我稳定住京城的情况就去禁军大营说你的事。”
卫葭应是,带着人返回禁军大营。
“大爷爷,您还要忙什么?”封池见此问道。
“等小厚醒来我就去禁军大营,我和他必须有一人坐镇皇宫。”简鹄说着忍不住叹气。
他一直拿自己的私库养着几十万禁军,结果陈程从根子上就是歪的,这个梅娴真是坑死他了。
傻了一辈子,幸好关键时刻精明了起来,想起刚才梅娴的话,他看向了杨淼,“小淼,你的功夫……何时炼成的?”
“本来就会,以前的我爬树下河跟假小子似的,后来开始学雕刻,雕刻累了就没事拎着小刀玩,玩着玩着就会了。我一直没向大家伙儿透露过,想着指不定啥时候能扮猪吃虎,没想到还真有我出手的时候。”
杨淼一脸无辜纯善的解释。
飞刀不仅要了陈程的命,还能半道拐弯再刺入梅娴的肩膀,这个真的没法解释,太超乎寻常了。
此时简鹄问起,她只能这样含糊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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