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最擅长挠眼睛,它飞窜跃起,一爪将一条大狗挠的嗷嗷叫。
被挠大狗吓得夹着尾巴扭头就跑,嘤嘤嘤惨叫不已。
另一条大狗与白花花纠缠在一起,也被咬的嗷嗷叫,最后夹着尾巴躲到主人身后。
几少年震惊,怒气冲冲跑来,要用手中棍子对付花花与白花花。
但此刻的白花花英勇无比,也力大无穷,即便挨了几棍子,也将几人一一扑倒在地。
几少年吓坏了,顿时失去嚣张气焰,全都惊恐大哭起来。
其中一少年边哭边骂:“你们这些贱民胆敢放狗咬人?知道我爹是谁吗?回头小爷就将你这贱丫头抓进大牢!”
长安摸摸白花花的脊背,根本不理这些少年的叫嚣。
哼!县老爷还要请叔叔去吃酒呢,她才不怕这些纨绔少年。
巧儿与蔷薇快速跑过来,拉起长安就走:“咱们回家去,将此事告诉大爷爷。”
这些少年是住在槐树村的外地人,没想到如此恶劣,一言不合就让两条恶犬扑咬她们,还不让她们走,说是惊跑了他们的野鸡,让她们赔偿。
这片竹林本就属于宋家村,自己在本村竹林里拔竹叶心碍着谁了?
“嗯,告诉大爷爷!”长安扭头招呼白花花与花花回家。
三女娃娃跑到族长家,叽叽呱呱将外地人放狗咬人的事说了一遍。
族长一听就炸了,带上几个村民前往槐树村。
他们吃宋家村的水,却来欺负宋家村的孩子,无论什么原因,族长都不会就此罢休,否则,那帮外地人岂不是骑在宋氏族人的脖子上拉屎?
长安与巧儿姐姐蔷薇也跟了去,因为她们是目击证人,也是受害者。
特别是蔷薇,眼睛都哭肿了,看起来格外凄惨。
族长带着一群村民来到槐树村一打听,就知道那帮小子住在哪里。
原来他们都住在薛押司买的院子里。
其中一个小子最是嚣张,恰好就姓薛。
族长冷笑一声,拍响薛家院子大门。
随着一阵狗叫,有小厮过来打开门,一眼瞧见长安几个女娃娃,眼睛一眯:“呦,你们的狗惊吓了咱们少爷,这会儿才知道怕了?告诉你,你们惹上不该惹的人了,光道歉是没用的.”
话音未落,小厮脸上挨了重重一击。
宋家村的二愣子宋大石指着小厮鼻子骂道:“瞎了你的狗眼!放狗咬小姑娘你还恶人先告状?将你家主子叫出来,今日必须给咱们一个说法!否则没完!”
小厮被打了一拳后,也不敢再说什么,转身就跑。
他一路嚎啕着跑进正堂,扑通朝坐在上首的妇人跪下,添油加醋道:“夫人,不好了,那宋家村的村民打上门了,还说要打死小公子呢。”
夫人皱起眉:“他们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啊夫人,他们仗着人多,根本不将官府放在眼里,这是要造反啊。”小厮哭叫,仿佛乡民已经冲进来打砸抢了。
坐在夫人身边的薛晃妻子有些害怕,连忙道:“夫人,要不赶紧将仆人婆子召集起来,万一他们真的”
王夫人到底是大家出身,立刻站起身:“我去瞧瞧。”
自家大儿子确实皮实,但也不曾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没道理村民忽然过来喊打喊杀。
莫不是薛家孩子又带他出去做了啥出格事儿,因此惹恼乡民?
王夫人走到门口又吩咐小厮:“去将大公子叫来,就说我要问话。”
小厮缩下脖子,只得应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