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尚书姬发道:“宰相所言甚是,我国举兵不过是十三四万,而且多年未曾用兵,将兵懒散,刀枪锈迹斑斑,如何硬拼?”
众将臣一听,姬发说的话虽然难听,但这却是事实,一时大家惶恐不安,议论纷纷之后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夜郎王看着这一宫殿里的武将文臣,大感失望,难过道:“众位大臣平时是诡计多端,文韬武略,现今敌人来犯,一个个沉默不语,当起了缩头乌龟,难道我夜郎国无一能人保家卫国,就此灭国吗?”说着,迎天叹气,泪如雨下。
大臣们听到郎王悲哀地发怒,一个个立刻战战兢兢地跪下,心里也是无限的悲哀。
参政大臣多罗抬起头道:“郎王,当初我国与隆狐国结为盟友,互相照应,现今可差遣一使臣过去,请求隆狐王出兵攻击藏印国后背,到时候我王再出兵迎战,藏印国前后受敌,我国的危机便自然解决了。”
索额道:“多罗,你有所不知,这次藏印联兵来侵,隆狐国亦派兵夹在其中。”
多罗听了,大骂一声道:“隆狐王卑鄙小人,反复无常,无耻之极。”
一时大殿又衢静无声,唯听蜡炬微弱地在噼里燃烧。
忽一大臣低声道:“或许右尚书大臣神机妙算,能有计谋御敌。”这大臣跪在众人里面,声音很小,像是自言自语,谁也听不出来是哪位大臣。
夜郎王猛然醒悟,道:“我一时慌忙,倒忘了玉公子,快,快请玉公子进殿。”
话声为完,玉临风已经进来了,道:“不用请了,我已经在殿外听闻多时了。”
夜郎王急切道:“玉公子,藏印国联盟周边小国来犯,你有何良策?”他的目光此时看来已不像一个万人之上的国王,双眸充满了悲哀与疑虑,脸上写满了忧心忡忡。
玉临风穿了一块虎皮,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他大踏步上前到:“我问亚细将军,夜郎国现今的武器比起敌军的如何?”
亚细道:“回右尚书话,武器是多年流传下来的那些,生锈的破环的许多,比不上敌军。”
玉临风又问:“今年来你们可曾选拔将军,训练士兵?”
亚细道:“不曾。”
玉临风转身问索额道:“宰相大人,近年来你可曾派遣能人到各国打听情况?对各国的繁荣或者衰弱可曾了解?”
索额道:“未曾派人前去,一点不了解。”
玉临风大声道:“好了,我问众位大臣,你们觉得以十五万不到的弱兵对付敌人凶猛的三十万强将,胜败如何?”
众人莫言。玉临风问道:“是否非败不可?”
“是。”众位大臣无奈答道。
“既然一定败,那夜郎国是否灭国?”
“是。”众位大臣听到这里,个个伈伈睍睍,冷汗淋淋。
玉临风道:“夜郎自大,自食其果。”
夜郎王叹气道:“哎,难道就此灭国了吗?”
玉临风道:“郎王莫慌,我可退敌,但有一条件,你须答应我。”
郎王来了精神,道:“请讲,别说一件,一万件我都答应你。”
“退敌之后,请朗王送我和我的随从回中原,如何?”
夜郎王虽然喜爱玉临风的才能,希望他永远居住夜郎,为夜郎国所用,但现今灭国迫在眉睫,只好忍痛割爱了,道:“好,我答应你。”
玉临风道:“君子一言。”
夜郎王痛快畅笑,道:“驷马难追。”郎王使人拿来一把尚方宝剑,赐给玉临风,说道:“我现今赐予你尚方宝剑,你代我行权天下。”
玉临风接过尚方宝剑,环顾四纵道:“郎王,恕我放肆了,”他走上几步石阶,转身面向众位大臣,道:“第一,亚细将军听令。”
亚细移步上前,道:“末将听令。”
玉临风道:“从今天起,你招兵买马,集合举国所有兵力,加强训练,不得有误。”
亚细‘遵命’一声,退到一旁。
玉临风接着道:“第二,宰相索额听令。”
索额道:“老臣听令。”
玉临风道:“给你半月时间,你挑选能人异士,派遣到各国打探国情,务必要快要准。”
索额‘老臣听令’一声,退了下去。
玉临风道:“第三,参政大臣多罗听令,命你为粮草官,囤积粮草,随时随军出战,不得延误。”
多罗也上前接令,然后退站到殿旁。
玉临风道:“第四,我需要半月时间,到阵前理解敌情。”
夜郎王问道:“这是为何?”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