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初见佳人面如玉,长向梦中索佳期。
佳人孤院守花凋,门榻层尘草浸窗。
寂寞懒起画蛾眉,闲弹破琴向阳晚。
几度情痴几度愁,赢得**骨如柴。
穿针引线托情信,霸王上弓罗幕垂。
极泰来自从小蝶回了信,自以为自己的痴情终被感动,于是精心乔装打扮,前来邀约花下绿柳,一诉自己的相思之苦,谁料到再写过去的情意绵绵的信,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极泰来连连吃了闭门羹,一时受挫,信心颓废。
这天风和日丽,花香鸟语,云淡风轻,吴建民和有宝用早膳,携带些干粮和雨具出门游山玩水。小蝶独自在红楼里,只有身边的一个小丫鬟陪伴,小丫鬟叫紫优,年纪尚小,扎着两个小发辫,眉清目秀。
日上三竿,紫优还裹在床上睡懒觉,她简直就是瞌睡虫的化身,如果没有人前来呼唤,她便可以一天到晚,如婴孩般,沉沉入睡。小蝶轻轻步入她的房间,只见紫幽穿着一件鸭梨丝衣,浅白色的戎裤,小鹅脸蛋匀质皙白,吹弹可破。
紫幽睡觉不会循规蹈矩,绣着菊花的一条长方形绸被,被她那双小巧玲珑的脚,蹬落到了床边。小蝶蹑手蹑脚地把被子拉了上来盖上,紫幽毫无察觉,犹在呼吸有序地浸入梦中,小蝶盈盈地退了回来。
紫幽是她花一千俩银子买回来的,这小姑娘和她有缘,聪明伶俐,可爱顽皮,甚得她的欢心。她视她作亲生姐妹,也不使唤她端茶递水,扫地煮饭,任她自由自在地在吴府快乐长大。有时紫幽竟跟她撒娇作怄,她亦无可奈何,像一个姐姐一样千逗万哄,直到她破涕为笑。
紫幽回到琴房,百无聊赖,描唇画眉,一时心烦意乱,弃了画笔,走到窗前依靠木栏,慵懒地胡看花谢花飞,草长虫欢,脱皮树的青翠宽大枝叶,像人的手掌面,一阵和风吹至,沙沙响动。
看了一杯茶功夫,昏昏欲睡,她伸出玉肌纤手,柔柔疏松眯眼,然后拾起千皱裙,转回琴台坐下,闲心弄琴,轻拢慢捻,曲声悠扬,和美动听。
阳光静静地在窗前流动,爬山虎趴在藤萝上一动不动,守株待入它地盘的猎物。藤萝上的花苞慢慢绽开花辨一片、两片、三片。
用过午膳,紫优嚷嚷着要到西太婆的摊位吃汤圆,小蝶本意不想抛头露面,拗不过紫幽的倔强,紫幽恼怒时嘟起桃红色的小嘴,脸蛋扑扑,美眉低垂,甚是讨人欢喜,于是,她戴上了黑色的面纱,携紫幽上到街来。
天缘巧合,极泰来要赴几个好友的宴会,在街上他一眼就看道了小蝶,虽然小蝶佯装戴着面纱,但他对她的身姿极其熟悉,早已在梦中沉沉浮浮千万次、刻骨铭心,永世不忘。
他上前道:“玉夫人,这是何往啊?”声音清脆,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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